了,斷了就斷了吧。
“你去醫(yī)院看看,需要多少醫(yī)藥費告訴我?!?/p>
許喬桑說著起身,居然就想這么走了?
傅南城語氣變得陰狠不少,“什么都要用錢解決,看來你錢不少。”
“賠點醫(yī)療費還是夠的,不過誰會嫌錢多呢?傅先生要是念點舊情,離婚的時候可以多分我一點。”
她這口氣,怎么就是消不了呢?
傅南城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大床邊,他抓了一把玫瑰花瓣,“你不喜歡這些嗎?做傅太太有什么不好的?”
“許喬桑,聯(lián)姻不是你想象的這么簡單,你想撤就撤,想過許家沒有?”
傅南城將她拉近,滿手的花瓣從許喬桑的頭頂上方撒下來,一片兩片,有的打在許喬桑的眼皮上,有的滑過她的鼻尖。
他真的挺想跟她過下去,但許喬桑的態(tài)度,讓他心涼。
“這個婚,你離不起?!?/p>
許喬桑手在臉上拂了下,“只要我什么都不貪、不求,我肯定能離掉。傅南城,你就算一分錢不給我,也無所謂。”
錢這個東西,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但跟綁著她的傅太太三個字相比,太不值一提了。
傅南城不愿跟她走到這一步,可再談下去,他的面子就得丟在這了。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p>
“真的不用考慮了,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玩的。”
傅南城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向了旁邊的大床,飛濺起的花瓣零落在地,有些飄到她身上。
許喬桑沒有掙扎,一動不動地躺在那。
傅南城傾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