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跟消失了一樣,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我想辦法調了醫(yī)院的監(jiān)控,奇怪的是,只拍到了你進去的畫面。你何時離開的,跟什么人走的,卻被刪了個干干凈凈?!?/p>
傅南城抬手,手指在她的臉上刮,從眉角到嘴角,感受著她如絹豆腐般的絲滑。
許喬桑半點沒有享受,反而覺得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就怕他什么時候張嘴咬她。
“很有可能,是監(jiān)控出現了問題,這說明不了什么。”
“那你能解釋下,為什么你跟溫在邑突然變得這么熟?”
熟到她住的地方有給他準備好的拖鞋,熟到他都能進她家門,給她做飯?
“有事說事,你把手松開?!?/p>
傅南城不光不聽,還掀起她的上衣,微涼的手掌往里鉆,他就喜歡許喬桑的皮膚,全身都是這般滑嫩,觸感非常好。
“溫在邑敢這樣對你嗎?”
兩人氣息交融,他手心里的這點細肉香軟,傅南城的腰貼緊她,腰身不規(guī)矩起來,上下蹭了下。
他注意到她眼神微變,潭底浸了羞憤,許喬桑突然一頭撞過來,傅南城壓根來不及反應,引以為傲的鼻梁骨差點折斷。
他捂著鼻子往后退,尖銳的疼痛刺撓得厲害。
傅南城戴了張痛苦面具,彎著腰,緊緊地捂住臉。
許喬桑前額都撞紅了,也挺疼的,可想而知他的有多痛。
“誰讓你口不擇言的,是你活該?!?/p>
傅南城沒吱聲,痛得悶哼起來。
她沒這么厲害吧?難道一下就把他骨頭撞斷了?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