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她都會喜歡?!?/p>
按完一條腿,又換上另一條,岑西淮動作輕柔地給她按捏。
“你怎么這么會按呀?”許清霧此刻好奇心已經(jīng)到達頂點。
“小時候聽別人說給父母按摩他們會開心,我就去學(xué)了?!?/p>
他幼時一直在學(xué)著討好父母,漸漸發(fā)現(xiàn)并沒有用,便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上面。
比如數(shù)學(xué),不像感情存在變數(shù),數(shù)學(xué)擁有唯一的解,這種絕對性讓他沉溺其中,等長大了功課變成工作,他不用討好工作,只用付出努力,工作就會給他同等價值的回報。
他不喜歡怎么都沒辦法討好的父母,不喜歡感情中的不確定性,他喜歡有規(guī)律有最終解的事物。
許清霧微怔,她似乎不該問的。
然而岑西淮面容很平靜,還帶了點笑意:“沒想到二十年后用上了,事實證明技多不壓身。”
不是自嘲的口吻,是真的高興。
許清霧讓他停住動作,爬起來走到岑西淮面前,像他抱她一樣,俯身抱住他。
像是在透過他,擁抱那個不到十歲,被困在名為父母親情難題中無法抽身的小岑西淮。
岑西淮捏住她纖細的指骨,有條不紊地輕揉:“清霧,你是我的了。”
許清霧看著他笑:“早就是了呀,我們都領(lǐng)證三個月了?!?/p>
暖黃的燈光下,他仰視著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猶如火花四濺。
岑西淮揉捏她指骨的動作停下,將她拉到他腿上坐下。
從額頭開始,到睫毛輕顫的眼睛,燒紅的耳垂,再到挺翹的鼻尖,柔軟的紅唇,鎖骨,再往下…
像是在要她身上留下烙印,自私的標記為岑西淮所有。
她是他的。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她逃不掉了。
許清霧抱住他的頭,氣息有些不穩(wěn):“別,明天我還要和她們?nèi)撍??!?/p>
即使他再小心,總是無可避免會留下一點淺淺的痕跡。
“沒帶遮瑕膏?”
“不可以涂,化妝品中的化學(xué)物質(zhì)對珊瑚有傷害?!?/p>
“好吧。”岑西淮看起來很好商量,退一步再進一步,問她,“明天能不能留點力氣?”
許清霧疑惑:“怎么了?”
“預(yù)約一下,補償我的新婚之夜?!?/p>
許清霧:“......”
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的,怎么破戒之后,又是預(yù)支又是補卡甚至還多了預(yù)約,他怎么花樣這么多!
許清霧忍不住感嘆:“岑西淮,我覺得你好像變壞了?!?/p>
岑西淮欣然接受妻子的控訴,十分理直氣壯:“我從沒說過我是好男人,我告訴過你的老婆,男人都是壞東西?!?/p>
“我以為你沒這么壞?!?/p>
“我可以更壞?!?/p>
說完,他將她放在床上坐好,單膝跪在地上,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欲色。
察覺到危險,許清霧雙手撐著床想往后退。
卻被他抓住腳踝。
他偏頭在她凸出的內(nèi)側(cè)骨頭上輕輕一吻。
許清霧渾身像應(yīng)激一般,足弓不自然地曲起,腳尖繃得筆直。
像只受到驚嚇的小鵪鶉,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你干什么?!”
岑西淮淡笑,沿著小腿往上:“讓你快樂,寶寶。”
騎士親吻公主的秘地,為她低頭為她彎腰,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