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被打濕,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其他。
岑西淮舔了舔被潤澤過的唇,像是一只剛剛飽餐一頓的野豹,危險又優(yōu)雅。
許清霧將臉埋進枕頭里,悶悶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你從我的房間出去?!?/p>
“剛剛不舒服嗎?”
“不?!?/p>
她明明快樂得像泄了洪。
結(jié)婚幾個月,岑西淮已經(jīng)有所精進,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分不清她到底是否舒服。
“那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我們?nèi)ビ瓮Ш脝??我準備了驚喜,還請夫人賞光。”
“......”
沒有回應(yīng)。
岑西淮先回自己房間,給她緩沖的時間。
許清霧都快把自己悶死,才從枕頭中抬起頭來,眼角還有一點沒干的眼淚。
剛剛她快被岑西淮折騰死了。
她根本不知道,還可以這樣!
許清霧去浴室,脫下那條快擰出水來的內(nèi)褲,打開淋浴將香汗沖凈,換上先前那一條紅色絲絨掛脖吊帶長裙。
岑西淮耐心等待了一小時,才敲響她的門。
不是移開鏡子直接走過來,而是正兒八經(jīng)地從外面敲門征得她的同意。
三下之后,門終于打開。
他說準備了驚喜,許清霧決定去看看是什么,再決定要不要原諒他剛剛的放浪行為。
岑西淮朝她伸出臂彎示意她挽住,許清霧才不要理他。
岑西淮有點無奈:“老婆,給我留點面子?!?/p>
剛辦完婚禮的夫妻,前后腳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那也太生疏了。
算了,不跟他計較。
許清霧挽上他:“你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哪樣?”岑西淮狀似不解。
許清霧忍不住瞪他一眼,咬牙道:“親我那兒?!?/p>
“抱歉,這個無法保證?!?/p>
“......”他難道還想有下次?
“習(xí)慣就好,老婆?!?/p>
“我不去游艇了?!?/p>
許清霧將手從他臂彎中抽出,被岑西淮拉住,他好脾氣地哄她:“下次先經(jīng)得你同意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她不同意不就行了?
許清霧這才放下心來,重新挽上他的臂彎去游艇。
party在游艇的一層舉行,唱歌的,跳舞的,喝酒打牌的,很是熱鬧。
里面抽煙的人不少,煙霧繚繞的,許清霧不太喜歡,她的鼻子排斥煙味。
好在岑西淮不怎么抽煙,她的婚姻能少一個必須攻克的難題。
岑西淮帶她去游艇二層的甲板上。
許清霧伏在欄桿上,閉著眼睛吹風(fēng)。
一層的音樂隱隱傳來,伴隨著夜晚微暖的海風(fēng),吹得人舒服得想睡過去。
她回頭看岑西淮:“你的驚喜呢?”
“稍等,略有延遲?!贬骰纯戳搜凼直?,和她解釋,“因為我不確定需要多久時間才能把你哄好。”
哄好?
他在何時何地哄過她?
許清霧正在腦海中復(fù)盤著呢,一朵巨大的煙花在頭頂炸開,她訝然抬起頭。
無星無月的夜空驟然被煙花點燃。
這些煙花是提前從煙花之鄉(xiāng)瀏陽那邊空運過來的,是提前設(shè)計好的鮮花圖案,五彩斑斕,絢麗奪目。
玫瑰、牡丹、月季、櫻花、蝴蝶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