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一愣:“此話怎講?”晏季的眼神變得悠遠:“此事說來話長,但有一個人說不定能查到?!薄罢l???”云妙音眨眨眼,“我認識嗎?”晏季挑了挑眉:“認識,不過我明天親自去找他?!痹泼钜趱觉久迹骸懊魈炷氵€要去水若茗身旁守著,既然我認識,不能我去嗎?”晏季眉頭一擰:“明天我為何還要去?”“因為......”云妙音扶了扶額,“因為我想讓你分散水若茗的注意力,這樣,我才可以晚上潛入太傅府,為太傅治病?!标碳俱读算叮樕D時黑了幾分。云妙音趕忙抱住他,討好地對著甜甜地笑:“哎呀,就忍這幾天嘛,我覺得如果我對太傅病情的分析不差,不出五日他就能清醒,不過,也得等我看到本人才知道?!标碳驹镜暮谙氯サ哪橆D時變成無奈,雖然知道媳婦是故意賣萌撒嬌,但誰讓他吃這一套呢?不過,還是想了想:“那就不用等明天,現(xiàn)在就去?!痹泼钜粢汇叮骸翱墒悄抢飸?yīng)該有人守著吧,你打探了嗎?”晏季卻不屑地勾了勾唇:“我想進的地方,誰能攔得住我?”太傅的庭院,不等晏季出手,柴蒙便早已將人全部迷暈了過去。云妙音輕而易舉走進太傅的房中,飛快為他診斷著病情。不出一會兒,她便眼睛微亮,伸手將白日里熬制好的藥丸往太傅的嘴里塞上一顆。接著,便在他的頭部施起針來。良久,云妙音才收回了手,扭了扭有些發(fā)僵的脖子:“好了,今天就到這里,我先回去了。”“我送你。”晏季牽起她的手就要走。云妙音哭笑不得:“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這樣來來回回要跑幾趟,今天晚上還睡不睡了?”晏季挑了挑眉:“不睡正好,難道,你希望我真的守在她床頭睡?”云妙音一愣,嘴巴忽然一撅:“不想,但我也不想你辛苦?!标碳拘χ瘟斯嗡谋亲樱骸澳悄憔捅M快把水太傅的病治好,走吧?!弊罱K,晏季還是將云妙音又妥善送回御史府,依然扣上那每晚不變的晚安吻。云妙音心暖的一塌糊涂,一雙眼如小鹿一般懵懂又熱烈地看著他。晏季抬起頭,長出一口氣:“我之前說的那個是滕封,你想去見他就去吧,正好,有些事你也該知道了。”云妙音不禁有些困惑,但晏季已經(jīng)沖著她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畢竟,媳婦這種可愛的表情雖然很萌,但也有著致命的誘人,多待一秒都是考驗他的定力。云妙音笑著搖搖頭,隨即打了個哈欠,很快入睡。早晨的太陽很快升起,水若茗也終于緩緩醒了過來。一看到床邊微閉著眼的晏季,只覺歡喜地頭都要暈了,早就不記得昨晚入睡之時發(fā)生了什么。她從床上緩緩坐起,一雙眼熱情地看著他:“阿季,你真的陪了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