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裝醉。
他三兩下就把我推進屋子,房門反鎖,人壓了過來。
背后是冰涼的墻,身前籠罩著霍云深的身體。
「絮絮,親一下。」
???他力氣之大,導(dǎo)致我根本推不開。
發(fā)什么瘋……要了命……第一次和人有如此近的接觸,溫?zé)岬拇桨曷湓诙?,小心翼翼?/p>
我心里生不出抗拒與反感,只是有種莫名的情感,好像在生根發(fā)芽。
「你不喜歡我,對嗎?」
他只是輕輕落下了幾吻,額頭與我相抵,聲音微啞:「我是軍閥,是你討厭的軍閥,你想像梁醫(yī)生那樣吧?」
我靜靜聽著他說,一言不發(fā)。
平日里跟悶葫蘆一樣的霍云深,難得如此。
他緊緊抱著我,卻也只是停留在此。
「早在柳府,我就知道你不是柔弱女子,你骨子里和你父親是很像的?!?/p>
他呼吸微顫,聲音帶了些哽咽:「你父親是位很優(yōu)秀的軍人,是我的救命恩人?!?/p>
我察覺到他像是哭了,不由得一怔,輕輕拍著他的脊背,以示安撫。
他就這樣抱著我,很久很久。
「哭夠了?」
我見他情緒平穩(wěn),試探著發(fā)問。
「誰哭了……」
他聲音悶悶。
……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
我牽著他坐下,嘆了口氣:「睡吧?!?/p>
衣角被他拽住,他道:「對不起?!?/p>
他說今天那個女孩只是路上救的,卻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像是怕我不信,他摁著我的手就朝他腰間探:「你看,這里還有傷?!?/p>
我咬著牙掐了下,聽見他悶哼出聲,委屈得要命:「絮絮……」
傷了還喝成這樣,是真不愛惜身體!我掙開他的手,幽幽道:「不知道的,以為你也要娶十八房姨太太?!?/p>
他順著我的胳膊爬上來,不知道怎得就被他壓制住了。
「只有絮絮?!?/p>
霍云深那粘人的勁,倒跟我在路上遇見的流浪狗一樣。
我躲開了他的親吻,強壓著那股莫名情緒,道了句:「先生自重?!?/p>
霍云深似乎被傷到了,坐起身子,小聲嘀咕:「自己的夫人,自重什么……」
大概是我落荒而逃。
沒感受過愛,不敢接受愛。
先天骨子里的矜傲被打擊得一絲不剩。
我沒有那個勇氣,霍云深。
6為了避免和他接觸,我選擇找梁安。
畢竟我和那個叫白柔的姑娘總是會在府上碰到。
哦,霍云深沒把她送走。
不過那不重要,我找到了更有價值的奮斗目標(biāo)。
梁醫(yī)生教我讀書,學(xué)習(xí)新的思想。
她說我可以先提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