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棟不言,心里在盤算是否繼續(xù)哄著程氏。
一開始,程氏放得開,的確讓陳棟快活,然而次數(shù)一多,陳棟驚訝地發(fā)現(xiàn)程氏是填不滿的無底洞,即便是夜夜喝補藥,他也開始感到力不從心。
哄程氏吧,陳棟懶得費心思,如若對程氏冷淡,到北地還有月余的路程,要是路上憋著火,又無處發(fā)泄。
“心肝,不要胡思亂想?!?/p>
糾結(jié)一番,陳棟還是把程氏摟在懷中,小聲安慰道,“我會把你平安送到北地,安頓好你的一切。”
二人只不過是露水姻緣,陳棟負責(zé)程氏的飲食起居,再多的不會給了。
陳棟雖然在哄人,語氣卻冷淡下來,大有劃清界限的意思。
程氏內(nèi)心冷笑,表面上還要做樣子道:“奴家知曉您的身份,哪里是奴家高攀得起的人物……”
男子負心薄幸,沒一個好東西,程氏早已看透,她委婉地提及傅誠的相好,故意抹去傅誠和錢小姐的關(guān)系道:“那位錢小姐乖巧美貌,小小年紀便有好身段,若奴家是男子都要心動了?!?/p>
程氏不著痕跡地給陳棟下套,陳棟咽了咽喉嚨,頓時感到心頭火熱。
最近每日都在馬車和程氏膩歪,陳棟還真沒注意過隨行竟然有這么個美人,內(nèi)心蠢蠢欲動。
“那位錢小姐還沒及笄,看上去一點不青澀,臉嫩到能掐出水來。”
程氏嘆口氣,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的年紀,天真爛漫,哪能想到幾年以后,她也不過二十出頭,頭發(fā)里摻雜銀絲,已經(jīng)有了的老態(tài)。
這些年在暗窯里伺候男人,程氏被糟蹋的夠嗆,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的清純。
“心肝啊,你不夠了解男子?!?/p>
程氏有自知之明,又不亂吃飛醋,陳棟不介意說幾句心里話。
男子大多喜歡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尋求刺激,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如若找一個名花有主的美人,那才叫一個刺激。
“您這么說,三皇子妃貌美如花,很合適啊?!?/p>
程氏把陳棟所說逐一對號入座,最后指向沈清寧身上。
作為女子,程氏承認沈清寧美貌,雖然達不到驚為天人的程度,在京城眾多官家千金中,絕對可以排到前三。
“三皇子妃?”
陳棟面色驟變,就算三皇子妃是天仙,他也不敢有別的想法。
并不是沈清寧背靠三皇子,是她醫(yī)術(shù)超凡,動不動就要給人開膛破肚,問題是開膛破肚去點東西,人還能活,范將軍就是個好例子。
萬一得罪了她,一覺醒來身上缺點零件,陳棟可能都不知情。
對三皇子妃有想法,那純屬嫌棄自己命太長。
陳棟雖然是陳家的人,在沈清寧面前也不敢造次。
“這有這么厲害?”
程氏聽說過沈清寧的本事,對此半信半疑。
“當(dāng)真!”
陳棟警告程氏,千萬不要得罪三皇子妃,否則后果難以設(shè)想。
二人提到老大沈清寧,大寒蹲在樹上偷聽,聽了一會兒發(fā)覺陳棟和程氏知道自己的斤兩,也就沒久留,樂滋滋地回到馬車上安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