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廣場之上。
原本嘲笑,譏笑,哄鬧,辱罵,所有的聲音,在這一瞬間之內(nèi),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才嘲諷,譏笑重樓的所有人,臉上都是帶著一抹尷尬的漲紅。
嘴里叫嚷著要將重樓逐出寒冬谷的寒冬谷大長老。
此刻,更是尷尬到了極點(diǎn)。
寒冬谷大長老的臉色很黑,眼里的尷尬讓其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要將重樓逐出寒冬谷,說重樓是垃圾,不怎么看得起重樓。
這還要說道寒冬谷內(nèi)部的矛盾。
或者說,長老派系和寒冬谷谷主瞿墨的矛盾。
畢竟,寒冬谷谷主,有著絕對的權(quán)力,這也導(dǎo)致寒冬谷的很多長老,并不是特別滿意。
藥師谷畢竟是龐然大物,哪怕僅僅是四谷之一的寒冬谷,也有著異??植赖膶?shí)力。
一個寒冬谷,就相當(dāng)于俗世最為頂級的武道勢力。
真要說來,一個寒冬谷,幾乎就相當(dāng)于北荒的四大宗門中的任何一個。
這樣看來,一谷所能掌控的實(shí)力,就顯得異??膳隆?/p>
而能夠掌控這樣實(shí)力的一谷,自然充滿了誘惑力。
也是因?yàn)檫@等種種矛盾。
寒冬谷谷主和大長老的關(guān)系很不好。
大長老了解到瞿墨對重樓很看重,這也是更讓寒冬谷大長老不爽重樓。
本以為能夠抓住機(jī)會,將重樓逐出寒冬谷,順便惡心一下瞿墨。
可是眼下這等場面,變化的有點(diǎn)戲劇性。
寒冬谷大長老,此刻憋得臉色發(fā)黑,胸口差點(diǎn)順不過氣。
他從沒有如此討厭一個人。
因?yàn)橹貥牵却箝L老臉都丟盡了。
“大長老,此事看來是個誤會?!?/p>
“既然是個誤會,我想重樓小子,應(yīng)該不用被祛除出寒冬谷了吧?”
就在全場尷尬寂靜的時候,一襲黑袍的寒冬谷谷主,微笑的開了口。
這話顯得輕描淡寫,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誤會,他并沒有計較。
不過,瞿墨,卻僅僅是為了給寒冬谷大長老一個面子。
畢竟,這樣的大jihui,如果做得稍微有點(diǎn)過分,反而會得罪人了。
“誤會,呵呵,都是誤會……”
大長老身邊,一群大長老派系的長老,立刻尷尬賠笑。
可是即便如此,也是難以掩飾寒冬谷大長老的尷尬。
只見,寒冬谷大長老那干枯的手掌,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剛才只是全在我獨(dú)斷專行,誤導(dǎo)了所有人,也讓新人弟子重樓受到了一些非議?!?/p>
“此事,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自我責(zé)罰?!?/p>
寒冬谷大長老滿目冰冷。
這老東西,脾氣也挺倔。
重樓總是覺得,自己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寒冬谷大長老,當(dāng)然,重樓并不知道,寒冬谷內(nèi)部的一些矛盾。
“小子,這樣你可滿意了?”
寒冬谷大長老對著重樓冷聲問道。
這種威脅逼問的話,讓重樓一頭霧水。
自己第一次見寒冬谷大長老。
這老東西,為什么一臉敵意?重樓完全有點(diǎn)想不明白。
不過,既然這老東西對重樓沒有好臉色,重樓又何須給他好臉色。
“自我責(zé)罰,僅僅是大長老所說的口頭責(zé)罰?”
重樓冷聲反問道。
這一問,整個寒冬谷的長老,臉色都是有點(diǎn)驚愕。
因?yàn)?,他們也沒想到,重樓這小子,竟然敢這般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