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師看著她嘆氣到:
“趙小初,事情發(fā)展到現在,已經不是老師能管的了?!?/p>
“老師說過無數次,當你們走出洛大的校門,每一個人代表的都是洛大的形象?!?/p>
“當你們走出國門,你們代表的就是種花國全部大學生的形象。不要總是想著自己那點兒利益,要心懷國家?!?/p>
“不要做那些為國為校抹黑的事情......”
趙小初冷笑到:
“孫老師不就是不想讓我說出夏安安陷害我的事情嗎?準備把這事兒捂在自己鍋里?”
“你都把我交給警方了,居然還指望著我隱瞞事實真相?孫老師,你把我想得太大度了?!?/p>
孫老師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顯然他沒想到趙小初是這么理解的。
“隨便你怎么想吧。我先帶別的同學回國了。你......好好配合警方的調查吧?!?/p>
說完,孫老師直接沖警探們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趙小初咬著嘴唇,突然就有了一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因為趙小初畢竟是種花國人,所以在這邊兒警局里還算受優(yōu)待,并沒有戴手銬之類的東西。
只不過一到審訊室,她就咬住了夏安安,說自己才是受害者,要追究夏安安故意傷人的責任。
“趙小初,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得無可救藥,我袖口上沾的那些白色的粉末,只是普通的粉筆灰而已,你以為靠著這個就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了嗎?”
“粉筆灰這種東西隨便一檢驗就驗出來了啊?!?/p>
“還拿來當救命稻草?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你行賄的責任了?可笑?!?/p>
夏安安不過幾句話,便把趙小初說得面紅耳赤。
她恨恨地盯著夏安安,聲音陰森森的:
“夏安安,我并沒有傷到你,你為什么還要對我趕盡殺絕?”
夏安安睨著她:
“你的意思是,如果一只蚊子爬到了我的手上,在它沒咬我之前,我不能拍它?”
這是什么比喻?
居然說她是蚊子?
“趙小初,你在膠水里面摻東西,結果卻把自己給毒翻了。這只說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p>
趙小初努力忍著怒氣,一臉憋屈地開口反駁到:
“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是為了毒你,夏安安,你并沒有出事兒,所以我也不需要承擔什么法律責任?!?/p>
“看來你在動手之前,還專門翻過法律文書了啊。還算是有點兒長進,不過......”
夏安安笑了笑,
“你真的覺得賄賂一下大胡子校長,就能拿到紐芬蘭的交換生名額了嗎?”
“你可真是幼稚啊。如果交換生名額可以靠這種交易手段拿到的話,趙小初你信不信,你連踏進紐芬蘭的資格都不會有?!?/p>
趙小初在醫(yī)院里才一醒來就被孫老師給教訓了一通,如今到了警察局,又被夏安安這樣奚落,一時之間,氣得熱血上頭:
“紐芬蘭是你家的嗎?你說我沒資格我就沒資格了。夏安安,你也太狂了吧?”
“我狂是因為我有狂的資本啊?!毕陌舶惨荒樞σ?。
“你有什么資本?”趙小初不自覺就跟著她的思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