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要求簡單發(fā)過去之后,小貓頭像很快也回了個OK給我。因為我平時的工作也只是定時發(fā)些設(shè)計稿給簽約公司,所以對住處并沒有很特別的要求。一夜過去,早起收拾完后,門口正好傳來了敲門聲?!拔易隽嗽绮停砸恍┌?。”沈越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剛結(jié)婚那段時間,他也是這樣。我打開了房門,提著不大的行李箱,他也看見了,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勉強。“不用了?!蔽业臇|西并不多,他給我買的那些我也沒有帶走,只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其實這樣看,這個家里有沒有我好像都無所謂。沈越垂眼,有些強勢地?fù)屵^我手中的箱子,幫我提了下去?!俺砸稽c再走吧?!睕]辦法拒絕,我還是坐在了餐桌前。他將熱好的牛奶放在了我的手邊,然后坐在了我的旁邊。我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畢竟馬上就要離開了,也不想鬧得太難看。因為不想再待下去,所以這頓早餐吃得也很倉促。他卻如同很久之前一樣,給我夾著菜,說著家常一樣讓我多吃一點。我不愿去想他為什么這么做?!澳阏业椒孔恿藛??”他又問我。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我送你?!闭f著他就要去幫我提箱子?!安挥昧?。”我拉著箱子退后了兩步。見此,沈越有些失落地收回了手?!澳悄懵飞闲⌒??!毕袷菑那盁o數(shù)個送我去上班時的早晨一樣,他囑咐著我。我沒有回答他的話,推著行李箱拉開門走了出去。門關(guān)上后,隔絕了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忽然感到一陣輕松,仿佛卸下來所有負(fù)擔(dān)。約定的看房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我趕過去時,正好看到和小貓頭像描述的衣裝一樣的人迎面走了過來。他朝我招了招手。來人和我想得并不一樣,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活潑意思也不像什么銷售經(jīng)理,一時間我不由有些懷疑?!澳愫脋我叫陸允星,宋小姐對嗎?”“你知道我姓宋?”我記得很清楚,昨天我沒有和他說過自己姓什么。陸允星一怔,隨后懊惱地?fù)狭藫项^,嘟囔著,“我就說我演不好嘛......”“你和陸謹(jǐn)約是兄弟?”我試探的開口問他,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的猜測。陸謹(jǐn)約和陸允星長相有幾分相似,不過比起陸允星來,之前見過的陸謹(jǐn)約似乎要更沉穩(wěn)一些。“你果然很聰明嘛?!标懺市锹冻隽速澰S的笑?!拔液湍愀绺绮皇彀桑俊蔽覇柕溃骸八麨槭裁催@么幫著我?”“他覺得你可憐啊?!标懺市切闹笨诳?,但在看見我沉默之后,他趕忙找補起來?!氨赴?.....也不是覺得可憐,就是......”看著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我笑了笑,“沒關(guān)系,你說得是實話?!标懺市钦f得的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