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卻好奇的很,太醫(yī)院的那五個人已經(jīng)把好奇兩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于是紛紛有人上前來問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
夏今安只說是聯(lián)盟那邊送過來的。
弒影聯(lián)盟本事大,眾人也是知道的,于是便也沒有再懷疑什么。
然而衛(wèi)長泱卻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花粉過敏犯哮喘的時候,夏今安似乎是從袖子里掏出來的那個小瓶子。
衛(wèi)長泱坐在屋子里,隨后將他一直放在身上的噴霧劑拿了出來,清淺色的眸子仔細(xì)的查看了一下。
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文字。
柳安見衛(wèi)長泱對著噴霧劑發(fā)呆,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公子,這噴霧劑有什么問題嗎?”
衛(wèi)長泱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只是上面的文字我不懂罷了,想來是我沒見法過的番邦文字?!?/p>
柳安聽言詫異道:“還有公子不懂的文字?”
他們家公子可是自小就游覽群書!熟識各種番邦文字。
“天下之大,總有我沒見過的?!毙l(wèi)長泱淡淡的說道。
只是夏大夫的袖子,似乎是內(nèi)有乾坤。
……
夜晚,就在夏今安忙于醫(yī)治癆莊病人的時候,一直跟蹤余老板的甲一,出現(xiàn)在了夏今安面前。
“屬下參見盟主。”
“起來吧,可是余老板那邊有消息了?”
夏今安坐在椅子上看著甲一,云縛沉在桌子下握著夏今安的手掌,幫她輸送著內(nèi)力暖身,冰涼的手掌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屬下一直跟蹤此人,最后卻發(fā)現(xiàn)此人去了北狄?!奔滓徽f道。
聽到這句話,夏今安微微皺了皺眉,難不成還真的是北狄的人?
“你們可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夏今安追問道。
“沒有,后來今日北狄地界后,才暴露了行蹤,那余老板派人想要將我們斬殺,不過我們幾人沒有戀戰(zhàn)脫身回來了?!奔滓徽f道。
“受傷了嗎?”夏今安詢問道。
甲一微微一愣,隨后搖頭道:“沒有?!?/p>
夏今安松了一口氣,這才繼續(xù)問道:“你可知道九川幾個人的消息?”
甲一恭敬回道:
“知道,裴堂主與公孫堂主兩日前本來是要往盟主這邊趕的,只是兩日前,公孫堂主接到公孫家的急件,于是他們二人就去了江南,子默堂主似乎是得到了公孫堂主的消息,也趕了過去?!?/p>
“至于木堂主,屬下也不知她現(xiàn)在在哪?!?/p>
夏今安心中咯噔一下,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她皺眉道:“公孫家出事了?”
甲一如實搖頭:“屬下也不確定,還未傳出消息?!?/p>
夏今安單手摸著下巴想了想,這三個人該不會怕她擔(dān)心,所以刻意埋著她吧?所以她這邊收不到一點消息?
“你帶著人去江南查一下,公孫家出了什么事,查到之后火速回來稟報我?!毕慕癜卜愿赖馈?/p>
“屬下遵!?!奔滓坏?。
甲一離開后,夏今安越想越覺得不安,她很少有這樣莫名心慌的時候。
她轉(zhuǎn)頭看著云縛沉問道:“你那邊有公孫家的消息嗎?”
云縛沉搖頭:“暫無。”
玄鋒得不到消息,只能說這個消息是公孫家以及弒影聯(lián)盟都在刻意瞞著了。而且最近玄鋒幾個人一直在查奸細(xì)的事,對其他事也就忽略了。
夏今安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不安加大,總覺得有大事要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