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犯賤還要回頭的女人?!?/p>
宋長歌的唇邊化開微妙的笑容,扭頭與顧瀚城對視,唇瓣繼續(xù)牽動:“我的父親害死了他母親,他就狠狠報復(fù)在我身上。我一共坐了2年零7個月的的牢,我為這個男人捐過一顆腎,也生過孩子,眼淚幾乎都流干了……”
看著男人眼底的震驚慌張,宋長歌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瞇起眼睛一字一句咬牙道:“后來我一個人躲在澳洲,我整了容回國,又重新爬上了他的床?!?/p>
“誒,他現(xiàn)在好像知道我是誰了……”
顧瀚城幾乎是崩潰的渾身顫抖,眼眶的淚頓時便滾了出來!
宋長歌坐起身,依舊那般風情萬種的煙視媚行,唇邊勾出鄙夷淺嘲,看著男人是如何被自己逼瘋。
“顧瀚城,這半年來我找你簽過的所有單子都有效,你當年是怎么對我的,接下來的時間,我會讓你好好體驗一次?!?/p>
她露出勝利的笑容,報復(fù)的快感從心底快速竄起,卷席了四肢百骸。
而超出宋長歌預(yù)料的卻是顧瀚城的回答。
男人漲紅著一雙眼,盯著她的眼神里只有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和感激。
因為興奮和激動,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聽到她的親口承認,顧瀚城除了震驚意外,有的只是就只是狂喜的復(fù)雜心情。
沒有曾經(jīng)的恨,也沒有被欺騙的怒。
回來了,回來就好。
是報應(yīng),他認了。
是孽緣,他也認了。
“你終于肯承認自己就是長歌了是嗎……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肯在我身邊,犯賤我陪你,你要做什么我都同意。”
宋長歌看著男人臉上的笑,臉色漸漸僵硬起來。
她說不清楚那股異樣的情愫是什么,只當是惱羞成怒,盯著他字字堅定道:“顧瀚城,你聽不懂嗎?我會讓你坐牢,就像當初你親手把我送進監(jiān)獄一樣。”
“好,我坐?!?/p>
他幾乎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yīng)了她。
宋長歌微微一怔,一股失控的慌亂感漸漸打斷了她原本清晰的思緒。
不對……不對!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他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甚至連震驚都沒有太久……
顧瀚城說話時的語氣,平淡得就像是早就做好了坐牢的心理準備。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錯了……!
宋長歌臉色變了調(diào),眸子里不再平靜,“顧瀚城,如果你以為我只是嚇唬你的,那我明確的告訴你,你不該有這種想法?!?/p>
“我沒有。”
顧瀚城忽然笑了,嗓音里的無奈自嘲聽得宋長歌更加慌亂,“欠你的,總要還的?!?/p>
“瘋子……瘋子!”
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宋長歌勉強穩(wěn)住亂掉了心神,穿好衣服,頭也沒回的直接離開了酒店。
……
“l(fā)i
da姐,這些證據(jù)已經(jīng)十分有力。是不是可以起訴了?”
直到助理第二次在耳畔提醒,宋長歌才抽回了心神。
她看著對方手里的一沓文件,這些都是這半年來每次歡愉后顧瀚城給她簽下的項目。
就像當年他處心積慮為她設(shè)下的局一樣。
“嗯?!彼伍L歌點點頭。
助理確認道:“l(fā)i
da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