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腳剛踏進女廁,她忽然又停了下來。司瑾丞是堂堂大總裁,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可能會進去女廁呢?那簡直太掉身份了!這么想著,她就轉(zhuǎn)頭走出一點距離,默默在門口等他,拿著手機在群里回復(fù)消息。司瑾丞正在想什么借口搪塞過去時,就見楊初夏似乎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在里面待了十幾分鐘才出去。楊初夏等得腳都酸了,就在她以為司瑾丞不在這里,準備離開時,身后傳來一道令她著急的聲音。“你怎么在這里?”司瑾丞用著略顯疑惑的聲音發(fā)問。楊初夏回過頭就對上司瑾丞的眼眸,看著他走來的方向,似乎是從男洗手間出來的?!鞍㈣?,你一直都在洗手間里嗎?”她的目光落在男廁的方向?!班牛赡芙裢淼娘埐瞬桓蓛?,鬧肚子?!彼捐┟鏌o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撒著謊。聞言,楊初夏眉眼掠過一絲疑惑,他們倆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怎么她沒鬧肚子?“對不起,是我選的餐廳不好,下次我們不去那里吃了。”楊初夏過去挽住他的手臂,愧疚地說道?!皼]事兒,走吧?!彼捐┻~步往前走。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停下腳步,緩緩扭過頭看向楊初夏。剛才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對年尋夏做出那么瘋狂的事,期間他竟覺得畫面無比熟悉。就是她求饒的聲音與模樣,似乎都與那晚的女孩重疊在一起。他已經(jīng)確定,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就是楊初夏,也確定了懷了他的孩子。所以那晚的女孩絕不可能是年尋夏。“阿瑾,怎么了?”楊初夏抬眸,狐疑地看著他。怎么覺得司瑾丞的眼神有些怪異。司瑾丞轉(zhuǎn)過身與她對視,視線落在她的粉唇上,卻沒有半分想要親她的欲望。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每次都能在年尋夏面前破功,而面對楊初夏時,他卻升不起半分沖動,在她身上也沒有半點與那晚相似的感覺。“阿瑾?”楊初夏又輕輕喚了一聲。司瑾丞忽然慢慢低下腦袋,楊初夏似乎察覺到他要干什么,心里跳躍著激動的情緒。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來親我啊”!她閉上眼睛,噘著嘴,等著司瑾丞的吻。雖然地方不太對,但眼前這個男人是司瑾丞,她一點都不介意。如果能直接進行到最后一步,她會很開心的!至少坐實了她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實,說不定還能一不小心中獎了!到那時她也無需假裝懷孕!“阿瑾,這里不方便,要不去里面吧?”她聲音弱弱地提醒道。不少情侶就會在洗手間里做羞羞的事,別人也不會看到。然而,司瑾丞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楊初夏羞得一張臉都紅了,緊閉雙眼,鼻尖傳來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如媚藥般讓她全身燥熱。倆人的唇近在咫尺,只要司瑾丞再往下一點點,就會碰到她涂著正紅色口紅的唇瓣。他很想試試在她身上能不能找回那晚的感覺,可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制止他的動作。心底深處跟泛起濃濃的厭惡之感。不是這樣的!那天晚上,他明明很享受與夏夏的魚水之歡,不可能過了幾個月,那種感覺就消失不見。“哐當(dāng)!”驟然旁邊傳來一道金屬器摔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