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熙,你又對我了解多少呢?知道什么樣的人攀得起我,什么樣的人又攀不起我嗎?”他反問道。她沉默著。“攀不攀得起我,不是你覺得,而是由我來決定的!”他道?!耙彩??!苯踝猿耙恍Γ拖骂^,繼續(xù)跟著路承舟的舞步起舞,不再言語?!啊袢唆W上簪,寸寸相思意’這句詩有聽過嗎?”路承舟突然問道。姜瑾熙心頭一顫,這句詩她怎么可能忘得了,當(dāng)初他送她簪子的時候,就曾對她念過這句詩?!皼]有,詩詞那么多,我也只聽過一些耳熟能詳?shù)?。”只是她的口中,卻說著否定的話?!澳闼臀乙粯有盼锶绾??”路承舟又道。“信物?”姜瑾熙疑惑?!笆前。盼?,當(dāng)初芷悅沒來得及送我的信物,你送我吧?!蹦菚r候,他送了芷悅發(fā)簪當(dāng)定情信物,芷悅答應(yīng)過他,也會送一樣禮物給他當(dāng)定情信物??墒?.....最后卻是她把發(fā)簪扔還給了他。姜瑾熙猛然想起當(dāng)初她和路承舟手指拉鉤的約定。“那......路總要什么樣的信物?”她問道?!笆裁炊伎梢裕麓挝覀円娒娴臅r候,你送我!”他道,舞曲的音樂漸漸進(jìn)入了尾聲?!昂谩!彼龖?yīng)著。就當(dāng)是完成曾經(jīng)的約定,這樣的話,她也就不欠路承舟什么了?!澳敲蠢^?!彼??!笆裁??”她一愣。舞曲的音樂停止了,路承舟對著姜瑾熙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尾指。姜瑾熙抿了抿唇,伸出了自己的尾指。彼此的尾指相互勾著?!袄^上吊,一百年不變,這一次,你別毀約了?!鼻謇涞穆曇簦偷偷膫魅胫醯亩???墒撬齾s明白,他這話,與其說是在對現(xiàn)在的姜瑾熙說,不如說是透過她,在對曾經(jīng)的“俞芷悅”說?!琢鲗]有留在宴會廳那邊,而是來到了外面的花園處。不想要看著她和路承舟共舞,那只會讓他更加清楚的意識著,他是不被選擇的那一個。“白先生。”一道聲音揚(yáng)起。白流尋轉(zhuǎn)身,看到一個女人朝著他走了過來,而且打扮的樣子,還頗像四年前的姜瑾熙?!罢鏇]想到會在這里見到白先生你,我是俞芷瑤,和白先生您在海城見過幾面,不知道你是否記得。”俞芷瑤道?!坝浀??!卑琢鲗さ馈S彳片?,俞家的二小姐,他怎么會不知道呢!他這些年一直在暗中觀察俞家,之所以沒對俞家動手,不過是想要看看,從俞家這里是否能尋找道瑾熙的線索而已。現(xiàn)在瑾熙已經(jīng)找到了,而俞家對他來說,也沒什么用了,自然隨時都可以滅了?!爱?dāng)初姐姐25歲的生日,白先生曾經(jīng)來參加過,我看白先生和我姐姐,也有些交情,今天我看到了那位姜小姐,真的嚇了一跳呢,沒想到姜小姐長得這么像我姐姐,白先生你想必也是因為看到姜瑾熙,想到了我姐姐吧?!庇彳片幯b腔作勢地道。此刻她只想要打探出白流尋和姜瑾熙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姐姐?”白流尋哼笑了一聲,“我和你姐姐可沒什么交情?!庇彳片幰汇?,“可是那時候姐姐的生日宴,你明明說姐姐是你朋友?!卑琢鲗P(yáng)唇淺笑著,“和我有交情的人,一直都是姜瑾熙,你們俞家,不是最該清楚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