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將民女從蘭桂坊接出來之人......”南煙清麗的面孔染上一抹嬌羞,艷若牡丹。
墨凌淵磨牙,嗓音從喉骨里溢出來,“你說的,可是本帥的少夫人?”
“不?!蹦蠠熞娔铚Y誤會了,慌忙解釋:“少夫人待我如親姐妹,我所指之人,是云澈云公子?!?/p>
墨凌淵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你可知,云澈和少夫人,是何關(guān)系?”
“兄妹關(guān)系?!蹦蠠熞詾槟铚Y早就知道這件事,如實回答:“正是云公子將我托付給少夫人,接我出蘭桂坊的?!?/p>
墨凌淵心里發(fā)堵,又不好問的更詳盡。
他竟然不知,云澈這種身份背景成迷的人什么時候跟楚云瑤是兄妹了。
“你的要求,我倒是可以滿足?!蹦铚Y手指揉著眉心,“只是從今日起,不許在少帥府隨意走動,更不許跟少夫人有過多接觸。
你老老實實關(guān)在偏廳抄寫金剛經(jīng),待我找到你的親人,再送你出府,如何?”
“謝少帥,從今日起,南煙一定誠心誠意,吃齋焚香,閉門抄寫經(jīng)書。”
“出去吧?!?/p>
“是?!?/p>
墨凌淵見南煙離開了,喊了其中一個警衛(wèi)員進(jìn)來,叮囑了幾句,又往書房里去......
第二日,楚云瑤一大早起床,做好了美味的早餐,就去看南煙,卻被警衛(wèi)員給攔住了。
了解前因后果之后,楚云瑤并無半點慍色,甚至有些欣喜。
墨凌淵能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南煙的要求,看來兩人相處的不錯。
楚云瑤正要回后院,只見家里的傭人一個個神色驚惶,如臨大敵。
“發(fā)生什么事了?”楚云瑤詫異的問。
“少夫人,原來你在這里。”管家胖胖的面孔凝重至極。
也不管主仆之間的尊卑禮儀了,抓著楚云瑤的手腕,就將她往后院拽:“少夫人,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吧,或者待在新房里不出來也好......督軍大人過來了!”
“不是聽說督軍病重嗎?”楚云瑤不明所以。
“是呀,身體還沒好,拖著病體就過來了,聽說總統(tǒng)去了一趟督軍府,不知跟督軍說了什么,督軍發(fā)了很大的脾氣,連總統(tǒng)的面子都沒給。
這次是專程沖著少夫人您過來的,少帥收到消息,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督軍脾氣不好,身體也不好,您還是待在后院里,等少帥回來了再說吧,免得督軍對您印象太差?!惫芗铱嗫谄判?,恨不得挖個地洞,將楚云瑤藏起來。
楚云瑤隔著手帕,摸了摸涂抹了藥膏的臉,掙開管家的手:“作為督軍的兒媳婦,接待公公是我的本分?!?/p>
“可萬一,督軍......”
“老伯,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您不必太擔(dān)心了?!闭f完,楚云瑤就往前院走去。
管家急的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一路小跑著跟過去。
剛到廳堂,就見一位身材魁梧,面色威嚴(yán)的男人從外面進(jìn)來。
他拄著龍頭拐杖,另一只手扶著一身戎裝的警衛(wèi)員,看到蒙著手帕的楚云瑤,臉色暗沉的越發(fā)厲害了。
“你就是凌淵剛?cè)⑦^門的妻子,楚家丟在鄉(xiāng)下養(yǎng)大的嫡女?”墨中天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細(xì)細(xì)的將楚云瑤打量了好幾遍。
眼神如刀刃,恨不得將她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