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挽起他的病號服,開始給他診脈。
只是,診著診著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你還想裝到什么時候?”她站起身,淡淡挑眉看著他。
天知道,她剛才都差點要懷疑自己的醫(yī)術了。
他的脈象很正常,沒有什么異常,可他卻一直昏迷著。
這……只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這貨在裝!
厲澤衍面色平靜,仍舊昏睡著。
顧輕輕無語地抽了抽唇角,這貨是打算一直裝下去了?
她隔著被子脫掉他的外褲,用溫熱的毛巾擦拭他的胸膛:“皮膚彈性真不錯,手感真好!”
病床上的男人胸口的起伏頻率明顯高了,卻還在隱忍著。
顧輕輕看破不說破,手指蜿蜒而下:“厲總,你腿上的肌膚手感應該也不錯吧?來,先脫個褲子,擦一擦吧,咱們得做講衛(wèi)生的好男人!”
就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厲澤衍垂在床側的大手倏然抬起,精準地握住了她蠢蠢欲動的手。
病床上,男人緩緩睜開眼,深邃的黑眸中迸射出銳利的光。
顧輕輕眨眨眼:“你果然是裝的?”
“這叫將計就計!”
厲澤衍點了點下巴,開門見山:“我需要你跟我合作,全力配合我,把人揪出來。
”
這請人幫忙的態(tài)度,的確很厲澤衍!
顧輕輕嗤笑一聲:“厲總,你這是命令誰呢?我跟你有關系嗎?憑什么幫你?”
厲澤衍淡淡地看著她:“作為我的妻子,這是你的義務。
”
她站著,他躺著,明明矮了一大截,氣勢卻絲毫不輸。
“我們離婚了。
”顧輕輕咬牙:“你要是腦子不好,我不介意提醒你。
是你截停了我的行程,親自送來離婚協(xié)議書。
”
回想起那一天,她的心口就隱隱發(fā)酸。
厲澤衍的眸光閃了閃,語氣依舊平靜如水:“離婚協(xié)議在大火的時候被燒掉了。
只要我們一天沒辦證,你就永遠是我厲澤衍的合法妻子。
這輩子,你都別想逃。
”
顧輕輕水眸圓睜:“我可以起訴!可以分居!”
想威脅她,做夢!
厲澤衍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地幅度:“那你可以試試。
我有辦法讓你永遠離不了婚,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
顧輕輕咽了口唾沫,心里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他反復強調一輩子這三個字,怎么聽起來還有點小期待呢?
難道這家伙沒有被砸成植物人,而是被砸成了神經(jīng)???
沒等顧輕輕開口,男人就幽幽道:“合作的第一步:你代替我,全面接管公司。
”
“呵!”顧輕輕冷冷勾唇:“厲總,你是當你們厲家沒人嗎?”
這會兒,厲公館里的家庭會議,只怕都已經(jīng)商量出結果了。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質疑,徑自道:“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