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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字,嗯,少年,你可是給老夫出了個(gè)大難題?。 ?/p>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須,嘴上是一副為難的樣子,但是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為難之色。
“老前輩,請(qǐng)開卦象吧!”
林蕭將毛筆還給老者,輕輕伸手,朝著地上的宣紙一指。
“呵呵,少年,你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老夫很喜歡!不錯(cuò)!”老者倒是沒看宣紙,而是興趣盎然地看著一臉疲憊的林蕭,“如果不是一些原因的話,老夫倒是真有收你關(guān)門的想法了。”
林蕭輕輕一咧嘴,似乎連笑出聲的力氣都沒了,卻仍舊是執(zhí)拗地指著地上的宣紙,疲憊地說道:“老前輩,請(qǐng)開卦象吧!”
“哈哈哈!好!”
老者一捋胡子,豪爽一笑,“既然少年你這么執(zhí)著,那老夫便為你開上一開!”
說吧,老者收斂起臉上的表情,全神貫注地盯著地上的“婉”字看了起來,嘴里念念有詞。
“下筆飄逸瀟灑、深淺不一,落筆收放自如、粗細(xì)隨心,入紙三分,勾劃七分。明明是一個(gè)百轉(zhuǎn)悠揚(yáng)的字,理應(yīng)曲折變幻,卻硬生生寫出了大開大合、一往無前的豪放之意,宛若一把厚重的鋼刀在荊棘叢中奮力劈砍、硬生生將密密麻麻的攔路虎盡數(shù)除去。好字,好字??!”
老者的嘴嘖嘖作響,對(duì)著林蕭寫出來的這個(gè)“婉”字好一番評(píng)價(jià)。
“喂,不是,老頭兒,你不是要開卦象的嗎?干嘛說起字寫得怎么樣了?”
“婉兒,不得無禮。”林蕭輕輕拉了拉唐婉的胳膊,她這才小嘴一噘,“哼”的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呵呵,”老者輕笑一聲,似乎并沒有聽到唐婉的話,抬頭看向林蕭問道,“見字如見人。少年,能將劍的飄逸和刀的霸氣兩個(gè)原本自相矛盾、互為沖突的特點(diǎn)糅雜在一起,你的身份,怕是不簡(jiǎn)單??!”
“嗯?”
林蕭的雙眼一瞇,眉頭一皺。
“啊啊,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身份,是心性,是心性!”老者連連干咳兩聲,朝著林蕭擺擺手,笑著說道,“這人啊,一上了年紀(jì),身體哪哪都不聽使喚,就連說句話都能嘴瓢說錯(cuò),屬實(shí)是老嘍!見笑見笑,莫怪莫怪?!?/p>
林蕭盯著他那一雙眼睛,雖然嘴上說著自己嘴瓢,但是眼睛里卻透露著濃濃的深意,就好像在告訴林蕭“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好啦好啦,別的東西,都說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來揭曉一下,真正的卦象吧!”
過了一會(huì)兒,大概幾秒鐘的樣子,留給林蕭的思考時(shí)間結(jié)束之后,老者呵呵一笑,開始說起了卦象。
“這婉字,合起來有幾分意思,想來我不必多說,少年你是知道的。人,你懂,事,你也懂,是也不是?”
林蕭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人是唐婉,事便是唐婉的性格使然。
“好。拆開來看,一女一寶,一夕一?,足見少年你的求問,全不在你自己身上??!”
“此話怎講?”
“女作首頂半邊天,寶字蓋罩夕下節(jié)。少年,你的求問,一般在女人身上,另一半,在窮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