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蕭在旁邊,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抽動了,看起來好像恨不得上前打人。溫思爾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即立刻轉(zhuǎn)變成了一副感動的模樣,情感說來就來?!昂未笕?!您可真是一位好官?。 边@一聲甚至有寫夸張,不少人往這邊看過來,連何為之都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溫思爾卻像是沒發(fā)現(xiàn)異樣,氣憤道:“是那些刁民不懂的珍惜,我倒覺得不必給他們什么反悔的機會!”“要不然他們豈不是想要造反!”溫思爾一拍手,說道:“從今日起,就全力剿匪,何大人您放心,銀子的事不用發(fā)愁,我今天就遞折子給女皇,讓朝廷再開國庫救濟徐州城!”何為之眼神閃了閃,立刻感恩戴德的躬身,“謝溫大人大恩大德,徐州城無以為報!”“都是本官應該的!”二人你來我往的寒暄吹捧了半天,聽得李源蕭額角的青筋“突突”跳了起來,別開眼不想看他們。就這么你來我往的幾番,倒是談出了一副賓主盡歡的模樣,一直到一起用了午膳,何為之才說自己還有政務要處理,溫思爾他們在徐州城逛一逛。等到何為之走后,溫思爾才在心底哼笑了一聲??诳诼暵曊f著徐州城內(nèi)憂外患,但是看起來也不急著想要去剿匪嘛,想來之前那些所謂的流民吃人事件也都是他們偽造的。派些人出去逛一圈就是剿匪,時不時的假裝鬧出點動靜來作妖,等到這段時間過去,這件事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被遺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溫思爾也像模像樣的在外頭逛了逛,很快便回了縣衙門,誰知道她一回去,就見到阿允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按笊贍?!”“怎么了,慌慌張張的不成體統(tǒng)。”她裝模作樣的訓了幾句,扶住氣喘吁吁的阿允。等到他喘勻了氣兒,才見阿允一臉心虛的往四周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靠近溫思爾,語氣急切地說道:“大少爺!小的……小的撿到個人!”溫思爾:?她一臉怪異的看著阿允,像是沒明白他話音里的意思,什么要撿到個人?阿允有些著急,但是也不敢大聲,只好神秘兮兮的說道:“就是……就是……哎呀,那人說他是個逃出來的流民,有重要的事想要上稟大少爺!”溫思爾心中一驚,眸光閃動起來。逃出來的流民?這是剛瞌睡了就有人來遞枕頭!?阿允知道這些天自家少爺就是在查這個,當時聽說之后也不敢耽誤,連忙悄悄把人給藏了起來,就等著少爺回來。溫思爾思量片刻,當即就說道:“走,帶我去看看?!比粽媸翘映鰜淼牧髅瘢秦M不是會知道那些人被藏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