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珈藍(lán)忍著笑意看著葉瑾明吃癟的樣子,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能治住葉瑾明的還得是蘇新月。幾人出了皇宮,蕭珈藍(lán)帶著他們朝著京城最繁華的街市走去?!靶粘?,你給我站住?!笔掔焖{(lán)正在看著街邊小販賣的東西,就聽人群里傳來女子的聲音,聽著有些耳熟。她抬頭看去,就見有人朝著這邊跑了過來,打眼一瞧竟是楚珩。楚珩看見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忙道:“幫我個忙,千萬別說我在哪!”說著,就躲進(jìn)了一旁的茶樓里。蕭珈藍(lán)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見有人氣喘吁吁的追了過來,而且是個姑娘。這人,蕭珈藍(lán)認(rèn)識正是當(dāng)朝將軍府的小姐,周靜怡。周靜怡四下看了看,沒看見楚珩的身影,倒是看見了蕭珈藍(lán)。她愣了一下,隨即走過來問道:“你怎么在這?”蕭珈藍(lán)道:“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得著嗎?還有,我如今可是南岳的公主,你見了我為何不行禮?還當(dāng)我是之前那個任由別人欺負(fù)的郡主嗎?”周靜怡一噎,她倒是忘了蕭珈藍(lán)如今已經(jīng)是公主了,金尊玉貴的,但是那又怎樣?她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道:“我可是聽說了,你馬上就要嫁到北辰去了,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個公主也風(fēng)光不了多久。再者......”她掃了蕭珈藍(lán)一眼道:“陛下登基,我們周家功高至偉,特賜殿前不必下跪?!笔掔焖{(lán)知道將軍府手握兵權(quán),當(dāng)初正是有周家的支持,她哥哥才能坐上這帝位。以前,她和周靜怡就合不來,因為她們的性子差了十萬八千里。別看周靜怡這名字取的文文靜靜,但她這性子和文靜搭不上邊,因為出身將軍府,從小舞刀弄槍的,為人也有些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但她們之間的梁子,歸根究底還是因為楚珩。之前忠勇侯府和魏王府是鄰居,后來為了避嫌,忠勇侯府就搬到了將軍府的隔壁。而這周靜怡又是個膽大的,時常爬墻去找楚珩切磋功夫。楚珩不厭其煩,就說周靜怡不像個女兒家,處處比不上她這個郡主。結(jié)果,她就被周靜怡給記恨上了,這梁子至今都沒解開。蕭珈藍(lán)道:“不用在殿前行禮,那也是周將軍的特權(quán),又不是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仗著將軍府的功勞,不將我這個公主放在眼里呢,我哥哥忌憚你們將軍府不敢拿你怎樣,可北辰太子就不一樣了。他這個人最護(hù)短了,見不得我受委屈,如果知道我被人欺負(fù),可不管那人是誰!”“你......”周靜怡被她這話噎了一下,她道:“我不相信北辰人,敢在我們南岳放肆!”話音方落,就聽一道霸氣的聲音傳來:“那不如就試試,看看我們敢不敢?”周靜怡抬頭看著蕭珈藍(lán)身后站著的兩個男人,氣度不凡,她蹙了蹙眉道:“你們是什么人?”葉瑾明和沐如豐報上了自己的名諱。周靜怡掃了沐如豐一眼道:“北辰的少將軍和國公府的世子?!彼I笑一聲,對著蕭珈藍(lán)道:“公主殿下莫不是忘了,我南岳兒郎有多少人慘死北辰之手?如今,你竟與北辰為伍,拿他們做靠山,敢問公主殿下,此舉與叛國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