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電梯,白經(jīng)理臉一側(cè),看著我,問道:“結(jié)婚了沒?”
我回答:“離婚了?!?/p>
答非所問讓氛圍瞬間尷尬了起來。
“白經(jīng)理結(jié)婚了嗎?”狹窄的電梯里,有限的空間讓沉默變得尷尬,只能亂扯一通,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一問顯得我有目的性。
“結(jié)婚了,還有一個女兒九歲了。”白經(jīng)理倒是誠實,電梯門一開,他很紳士地先讓我出來,他隨后腳步跟了上來。
當(dāng)走進停車場時,我突然聽到了車聲響,我望了過去,原來懷安在地下停車庫等我。他一開門,白經(jīng)理立馬愣住了。
他以為懷安是在叫他,立馬小跑上去,點頭客套地問道:“易總,你叫我有什么事?”
“沒事,試試新車的喇叭。”懷安俊臉一沉,尷尬地回答著。
“喇叭聲音很響,效果挺好的。”白經(jīng)理這拍馬屁的功夫簡直讓我很無語,我有點哭笑不得地捂著臉。
“經(jīng)理,你跟易總慢慢聊車喇叭的事,我先回家了?!蔽亿s緊抽身離開,開著車,飄一般地駛出地下車庫,回到了家。
懷安跟我前后隔了五分鐘,也到家,一上樓,回房立馬將房間門一關(guān),將我一拉,摁在墻邊,說道:“剛剛你笑得挺開心的?”
“車喇叭效果這種重大的事情解決了?”我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我們經(jīng)理的馬屁拍得不錯,你應(yīng)該給他升職的,下次可以聊聊……”
話還沒說完,他低頭一吻,堵住了我的唇。他帶著侵略性地吻,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當(dāng)他的薄唇離開時,我抿緊了唇,迎上他的目光,說道:“為什么要吻我?”
“吻自己的女人還得申請一下?”懷安挑眉。
“當(dāng)然要申請,還得審批?!蔽易约憾急蛔约旱脑捊o逗笑了,懷安松開禁錮我的雙手,將自己的領(lǐng)帶一扯,說道:“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想,你在下面干什么,好幾次想打電話?!?/p>
他坐在沙發(fā)上,有點煩躁地說著,“中午特地下樓一看,你倒挺愜意的跟男同事有說有笑地在吃飯?!?/p>
我靜靜地看著他,一向鎮(zhèn)定的懷安從來沒在我面前這樣過,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讓我上班,這才一天就這樣。
或許是還不習(xí)慣,我應(yīng)該上班上到他習(xí)慣,他就不會想要養(yǎng)我了。
我上前,直接坐在懷安的大腿上,雙手圈住他的頸部,說道:“你不應(yīng)該不放心我,反倒是我,一上班后更加不放心你了?!?/p>
辦公室那些女人對懷安虎視眈眈,只是露一面就足以引起軒然大波,這萬一被人知道我是懷安的女人,不被五馬分尸了才怪。
“我只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在家為我亮起一盞燈,真不希望你在公司做那些瑣碎的事情,明白嗎?”懷安心疼地抱著我的腰,將頭埋在我在胸口。
我點頭,怎么可能不明白,可我明白,懷安只是一時不習(xí)慣,等以后習(xí)慣了,也就不會有今天這種情緒。
“我明白?!蔽逸p聲地應(yīng)著,“累嗎?我去放個熱水讓你泡泡,這樣會輕松一些?”
懷安點頭,松手,我從他大腿上站了起來,走進浴室替他放了熱水,趁他泡澡時,我走到孩子的房間看了一下孩子。,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