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yī)生,阿簫的催眠術(shù)是不是已經(jīng)解開了?”何向陽問道?!笆堑??!鳖櫮铧c(diǎn)頭。何向陽心頭一松,又急忙問道:“那他身上的毒......”“還沒有?!鳖櫮顡u搖頭。何向陽的期待落空,目光有點(diǎn)暗。程簫聽著兩人的對話,一臉狐疑,“何叔,顧醫(yī)生,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催眠,什么毒?”事到如今,何向陽也沒想瞞著他。“阿簫,你聽我說,你在落水失蹤后被人盯上了。”他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程簫聽得心驚肉跳。想到腦海里的聲音,有些恍然。怪不得他會一直想要破壞韓銘陽和陳芊妤的感情,原來是因為他被人給催眠和下毒了!想到自己身中劇毒,程簫的臉色微微發(fā)白?!邦欋t(yī)生,我還能活多久?”顧念抿了抿唇,“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盡快制出解藥來。”程簫扯了扯唇角,“那些人那么陰損,應(yīng)該不會讓我活太久吧?所以我體內(nèi)的劇毒應(yīng)該無解對么?”他長期生活在A國,自然看到了所謂的上流社會里的很多陰暗面。那些人用死士來接近他,絕對沒想要他活著。一旦他沒了利用價值,他們就會把他滅口!“阿簫,你要相信顧醫(yī)生,她是神醫(yī),一定能制出解藥的。”何向陽怕他喪失信心,連忙寬慰他。程簫下意識地看了眼顧念,顧念微微一笑,“我不敢保證什么,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醫(yī)生從來不會打包票的。更何況是這種劇毒的解藥,就算是神醫(yī),也未必可以制出來啊。程簫心知肚明,但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自己,于是壓下心里的沉悶,跟顧念微一頷首?!拔蚁戎x過顧醫(yī)生了?!鳖櫮顡u搖頭,正想說點(diǎn)什么,就見程簫的臉色巨變。他的手捂住了胸口,眼球開始充血,臉色痛苦的一陣青白交替。何向陽一驚,連忙去扶他,“阿簫,你怎么了?”“別碰我!”程簫目光赤紅,一個大力將他甩開。何向陽沒有防備,踉蹌往后退去,差點(diǎn)摔倒。幸好韓銘陽及時扶住了他。“何叔......”程簫艱難地看了自己推他的手,充血的眼球里滿是歉意,以及控制不住的躁郁。顧念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不對勁了。“二哥,你快把慕爾黑醫(yī)生開的藥拿給他吃?!薄昂?。”韓銘陽連忙取出藥瓶,倒了兩杯藥丸要給程簫吃?!澳銊e過來,你們都別靠近我!我......我怕傷害到你們!”程簫揮舞著雙手,低吼道。他現(xiàn)在體內(nèi)滿是要打人的洪荒之力,身不由己!顧念見韓銘陽無法靠近他,頓了頓后,繞到他的背后,快速掏出銀針,就想在他的頸部扎上一針。可程簫的反應(yīng)極快,一個轉(zhuǎn)身赤紅著目光看向她。隨后他像是頭被困住的猛獸般,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奪走了她手中的銀針,就要往她身上扎去。顧念瞳孔一縮,聽到韓銘陽和何向陽的叫喚聲?!靶∶?。”“阿簫,不要!”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移到了程簫的身后。在他手上的銀針落下的那一剎那,來人用力扣住他的手腕一扭。程簫吃痛,手上的銀針?biāo)查g從手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