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不如他的地方。
”王肅笑著說道,
“他這是以退為進,你想,他今天得罪了肖辰全,在天京這片地方能好過?就算有孫家的庇護,難道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呆在孫家,不出來,這是不可能的吧?”
“他來到天京,自然有他的目的,而今天的天宮酒會只能算是意外情況,而他卻能從這其中找到絕佳的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
”
王鳳儀聽到這里,猛地反應(yīng)過來,漂亮的丹鳳眼眨了眨:“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趙銘這是在用郭賀年保護自己!現(xiàn)在全天津的頂級圈子都知道趙銘和郭賀年有一個五天之約,這五天之內(nèi),誰敢動趙銘就是和郭老為敵!”
“嗯,說得不錯,現(xiàn)在的肖辰全別說是對付趙銘,找他的霉頭了,他還得擔(dān)心趙銘不被其他人搞,不然的話,是不是他動的手,這一筆賬也會扣在他的頭上。
”
王肅面帶春風(fēng),連連點頭,顯然對于趙銘的這個選擇,極其認同。
現(xiàn)在整個天京的上層圈子都知道郭賀年和趙銘之間有約定,而肖辰全又和趙銘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巨大矛盾。
這幾天要是趙銘出了什么事,不論是誰恐怕都會首先把目光看向肖家。
因為趙銘到底只是一個外省來的小年輕,整個天京,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也只此一家。
肖辰全現(xiàn)在別說騰出手來對付趙銘了,他還得祈禱趙銘不要被其他人搞,否則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家伙,果然是個絕頂?shù)穆斆魅恕?/p>
”意識到這一點,王鳳儀不由感嘆。
王肅接著又說:“至于他與郭賀年的這個五日之約,沒有直接搬出方案,我想有兩個可能。
”
“嗯?”王鳳儀看向他。
王肅點頭,示意她看路,然后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第一種可能,緩兵之計。
或許趙銘只是洞察到了郭賀年的心思,但實際上并沒有想出有什么破局之法,怕與郭賀年對話暴露,因此先定下五日之約,回去再鉆研這個辦法。
”
“第二種可能,他對自己的方案有絕對的信心,無論其他人拿出什么樣的方案,他也不怕!”
王鳳儀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王肅問她:“你覺得,這小家伙是哪種可能?”
王鳳儀認真的說道:“應(yīng)該是第一種吧,這么短的時間,怎么可能做出十分完善的方案?我想他應(yīng)該是緩兵之計。
”
王肅也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我也這么覺得。
”
......
天宮,休息室。
郭賀年坐在一張沙發(fā)上,一只手拄著拐杖,一只手揉著眉心,末了他問:“夢葭,夢雄,你們對剛剛那個年輕人有什么看法?。俊?/p>
郭夢葭還沒開口,郭夢雄就滿臉不屑的說了起來:
“故弄玄虛!說什么有破局之計,我們郭家團隊進行了這么多的調(diào)研和市場運作,都打不開市場,他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能有這樣的見識?”
“依我看吶,他就是一個騙子罷了,爺爺,可不要上當(dā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