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瞪著雙眸,看著男人的動作,聲音嘶啞的說道:“你要做什么?”
“剛剛醫(yī)生的叮囑你沒聽到嗎?不能再受涼,我這是監(jiān)督你。”一邊回答女人的問題,一邊快速的將外套脫掉,白景川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鉆進了向晚晚的被子里。
……
見著男人忽然進來,向晚晚緊皺著眉頭,強撐著精神,將自己的身子往另一側(cè)挪了挪,“我警告你,你可別想因為我生病了,就打什么主意?!焙莺莸氐闪四腥艘谎?,向晚晚的聲音中滿是警告。
“嗤!”聽到女人說的話,白景川嗤笑一聲,長臂一揮,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摟進懷中,淡笑著說道:“就你現(xiàn)在這軟趴趴的狀態(tài),你能配合我嗎?”
“你!”見著男人嗤笑自己,向晚晚本就緋紅的小紅此刻更是紅的可以滴出血來,抬頭,看著男人嘴角得意的笑容,向晚晚便奮力的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
“老實呆著,我可不想一直給你蓋被子!”感覺到女人的掙扎,白景川將手臂又緊了緊,沉聲說道。
“我不需要你幫我蓋被子,沒有你,我自己照樣也可以。”不知是因為生病,還是因為對之前的爭吵耿耿于懷,向晚晚雖然明知道男人對自己是好心,但就是覺得心里委屈,眼眶一酸,便又開始在他的懷中掙扎。
劍眉緊蹙,白景川看著忽然間就開始發(fā)脾氣的女人,眼底劃過一抹無奈,深邃的雙眸半瞇,他看著向晚晚明明難受的不行,卻還是執(zhí)意的想要從自己懷中掙脫的樣子,心中一動,便將緊摟著的手臂松開了。
沒了男人的桎梏,向晚晚深吸口氣,努力的將自己的身子挪到病床的一角,盡量讓自己遠離白景川。
因為喝了退燒藥,所以身體開始發(fā)汗,漸漸地,向晚晚身上的病號服也開始被汗水浸濕。身上的顫栗依舊,她緊緊的縮在床邊的一角,緊閉著雙眼,強忍著身上的痛苦,死死地咬著唇角,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音。
白景川坐在女人的身邊,看著她明明難受的要死,卻偏偏還要逞強的樣子,心里忽的升起一抹怒火。深邃的雙眸半瞇,他直接起身,強硬的將向晚晚重新?lián)Щ刈约旱膽阎小?/p>
“你,你做什么?你趕緊放開我!”看到自己竟然又跑到了白景川的懷中,向晚晚喘著粗氣,咬著貝齒,費力的說道。
“再說一遍,老實呆著,不然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筆直的雙腿,直接將女人不停踢騰的雙腿用力夾住,白景川低頭,看著懷中用力瞪著自己的女人,聲音中沒有半點溫度的說道。
而被男人一嚇,向晚晚的身子一滯,一雙杏眸定定的看著男人陰沉的臉色,眼淚就那邊毫無預(yù)兆的落了下來。
“你,你哭什么?”沒有想到向晚晚會哭,白景川的心里一慌,腦中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
不過,對于他的問題,向晚晚并沒有回答,而是感覺好像整晚一直憋在心中的委屈,突然間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一般,就那么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白景川的懷中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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