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寇城連同身后的一眾商賈被罵的老臉發(fā)紫。
他們可都是主城商盟里的佼佼者,就算在主城都是沒幾個(gè)人敢如此與他們說話,如今怎得一個(gè)黃口小兒敢指著他們的鼻子罵?
竇寇城直接就是惱火地道,“你是什么教養(yǎng)?你們花家就是如此教育你們的!”
笑顏拉著天諭,低聲勸說著道,“祖父和祖母走了,父親和叔伯們也是去了邊疆的,我們孤兒寡母的本就是如履薄冰,你若是再鬧下去,真的把事情給鬧大了又是要怎么辦?你可是別忘記了,咱們花家現(xiàn)在再無男丁……”
看似是勸說著天諭的一番話,卻反倒是讓周圍的百姓們聽了個(gè)清楚的。
隨著花家的事情塵埃落定,他們倒是忘記了花家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
更是忘記了花家就是所住的府邸都是皇后娘娘仁慈所賞賜的。
本來花家現(xiàn)在孤兒寡母的就是夠可憐的了,可是這些商賈又是在做什么?
強(qiáng)取豪奪!
仗勢欺人!
還在跟花家?guī)讉€(gè)小女兒糾纏的竇寇城和其他的商賈,自是察覺不到百姓的變化。
但是一直站在街道對面的范語凝卻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一臉平靜而來,一把就是抓住了天諭的胳膊,“咱們既然是打開門做買賣,自然就歡迎所有人上門的?!?/p>
天諭梗著脖子,“三姐姐,他們明顯就是想占我花家便宜!”
暮煙則是趕緊小聲道,“四姐,你可是萬不要跟三姐吵架啊?!?/p>
笑顏也是意有所指地勸著,“暮煙說得對,此事咱們強(qiáng)扭不過還是息事寧人的好?!?/p>
范語凝則是又上前幾步,將幾個(gè)妹妹擋在了后面,雖是對剛剛的事情并不做任何說辭,卻是做足了保護(hù)的姿態(tài)。
“幾位來者就是客,還請移步到花家的鋪?zhàn)娱T前,拍賣繼續(xù)。”范語凝說著,就是對著程義和鵬鯨示意了一眼。
竇寇城聽著這話,傲氣十足地一甩袖子,眼中卻是抑制不住地狂喜著。
按照現(xiàn)在商戶們對花家的懷疑,此番定是不會(huì)有人再繼續(xù)爭拍花家鋪?zhàn)?,如此這鋪?zhàn)泳椭荒苁撬牧恕?/p>
一文錢買下花家鋪?zhàn)幼阕闳?,這根本就是躺著賺錢的買賣!
其他的商賈們自也是心中跳動(dòng)的厲害。
若竇家真的是一文錢租憑下花家的鋪?zhàn)?,那不是不是說明他們也就是同樣可以?
如此他們可就是賺大發(fā)了。
程義一臉狐疑地看向面色平靜的語凝小姐,卻是見語凝小姐對她頷首垂眸。
程義提著的心就是跟著放了下去,再次招呼著門前的商戶們道,“拍賣繼續(xù),現(xiàn)在所拍賣的是我們花家第三家鋪?zhàn)?,此鋪?zhàn)印?/p>
鵬鯨趁著眾人再次看向花家鋪?zhàn)樱褪乔那臏惲诉^來,“小姐,您真的打算便宜了這些厚顏無恥之輩?”
范語凝目光黑沉地看著那些妄圖想要從花家身上咬下一口口肉的商賈們,輕幽的聲音夾雜著的是凜冽的寒意,“想要從花家身上咬肉,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gè)鐵齒銅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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