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寒疑惑的抬眸,“你懷疑縱火的人里還有溫諫言?”
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溫諫言是陶織星的初戀,即便是后續(xù)發(fā)生了點不愉快,在他看來溫諫言對陶織星還是帶點舊情。
以正常人的邏輯,溫諫言是最不可能縱火的人。
除非,他有毀滅性的人格,得不到就要毀掉。
倒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陶織星點了點頭,繼續(xù)寫,“我懷疑溫諫言根本沒有失憶。”
或者說,他可能是間接性失憶,在他失蹤的那段時間里可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部分記憶。
譬如,他可能已經(jīng)記得,他是怎么被人砸破腦袋住院的了。
凌霄寒眼眸深了深,“我知道了,我會調(diào)查清楚?!?/p>
陶織星相信他,所以笑了笑。
凌霄寒:“......”
自家媳婦好可愛啊。
陶織星覺得氣氛有點尷尬,添了個室友,她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跟陶七月聊天,所以就打開電視看看娛樂節(jié)目。
病房里的電視裝的有線點播,不過現(xiàn)在是新聞時間,都在播放新聞。
聽著電視里的男人身穿西裝革履,一本正經(jīng)的播放新聞,房間里沒有那么冷清了。
很快,孟子瑜跟在凌燁南的身后回來了。
孟子瑜對陶織星還有些怨懟,被凌燁南哄了好一會兒,心情總算平復(fù)了些。
“你們兩個就在醫(yī)院養(yǎng)傷,這段時間就別亂跑了。”孟子瑜眼眶還是紅紅的,瞥了眼陶織星,沒有再多說什么。
“媽,我還有公事......”
凌霄寒挺無奈的,他打算躺兩天醫(yī)院就回去上班的,聽孟子瑜的意思,這怕是要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陶織星其實也想附和的,她頂多請一周假,總不能一個月都不露面吧?
“你沒聽醫(yī)生讓你靜養(yǎng)嗎,最好留院多觀察,你別腿剛好了,手又要廢了。”
“......”有這么咒自己兒子的親爹嗎?
凌霄寒強調(diào):“我得去上班?!?/p>
“上什么班,那么大的一家公司,離了你一個總裁就要倒閉了?我一句話就能換了你,再說,我還沒死,有緊急的事情也先匯報給我?!?/p>
“......”
凌霄寒還能說什么,他只能躺平,不想再爭辯什么了。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著陶織星眼觀鼻鼻觀心做一個乖媳婦,無比順從的聽公公得話,甚至還配合的點頭。
凌霄寒:“......”
難怪老頭子那么快就被收買了,有這么聽話又乖巧的兒媳婦,誰不想多疼點?
這時新聞報道了一起飛機遇難的新聞,好巧不巧,正是凌燁南沒有坐上的那架飛機,飛機在空中解體,無一人幸存。
凌燁南臉色驟變,緊緊的盯著那則插播的新聞。
“這不是你......”孟子瑜說到一半,捂住嘴,滿臉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我有事,先走了?!绷锜钅峡赐晷侣剾]有多呆就走了,孟子瑜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
只是臨走時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陶織星。
她先前還看陶織星哪哪都不順眼,還說她是喪門星,可現(xiàn)在,倘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凌燁南可能永遠就回不來了。
孟子瑜對陶織星難得溫和的說了句:“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復(fù)?!?/p>
陶織星還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她那個婆婆為什么突然又對她關(guān)懷備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