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警惕的瞥了一眼趙殊月,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但是現(xiàn)在有長孫郡主,就算是公主來了她也不怕。
“玉隱,你區(qū)區(qū)一個庶女,要不是我娘大發(fā)慈悲留下了你們母女倆,恐怕你們早就已經(jīng)是街頭乞丐了。”
“如今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跑到太學(xué)里來丟人現(xiàn)眼也就算了,還敢對長孫郡主不恭不敬,簡直是太放肆了。”
這每一句話都說的玉隱心中滴血,將她刺的遍體鱗傷。
她死死咬著牙,最后的堅強就是不讓自己在這里屈辱的哭出來。
最后,玉瑤高傲的抬起下巴說:“現(xiàn)在你最好立刻滾出太學(xué),還有,我會寫信回去告訴母親,讓她把你們母女兩個一起趕出玉家!”
最后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劈中了玉隱整個人。
“你……你說什么……”
玉瑤仗著長孫楠楠在,有恃無恐的擋著所有人的面,再次重復(fù):“我說,讓你滾出太學(xué),和你那個賤人姨娘一起滾出我們玉家!”
“啪!”
幾乎是在玉瑤的話剛說完的那一刻,清脆的巴掌聲同步響起。
玉瑤的腦袋都被扇得歪到了另一邊。
“我不準你侮辱我姨娘!”玉隱雙眼猩紅的瞪著她。
周圍的眾人遲鈍了好久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她……她居然打了自己的嫡姐!”
有女學(xué)子驚呼出聲。
玉瑤原本白凈的臉迅速紅腫起來,可見力度之重。
連長孫楠楠都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玉瑤,你沒事吧?”
玉隱久久才反應(yīng)過來,她捂著臉,原地跺腳,憤怒大叫:“啊啊啊啊啊!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
她張牙舞爪的直接撲向玉隱,一張臉猙獰可怖,像是要殺了玉隱一樣。
玉隱猝不及防,沒站穩(wěn),被嚇得跌坐在地,
眼看著玉瑤撲過來,她緊張的閉上了雙眼。
但下一秒,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等她睜開眼睛后,才看見有人擋在她的面前,牢牢抓住了玉瑤的手臂,不讓她撲下來。
玉瑤憤怒大叫:“放開我!”
趙殊月臉上露出一抹疑惑:“我記得,太學(xué)里面似乎不養(yǎng)瘋狗的吧?”
玉瑤齜牙:“你說誰瘋狗?!”
趙殊月微微一笑:“自然是誰應(yīng)說誰。”
“你!”玉瑤怒火上頭,直接轉(zhuǎn)手朝著趙殊月的臉扇過去。
誰知她這一巴掌還沒到位,趙殊月抬起一腳就把她踹了出去。
“砰”的一聲摔的結(jié)結(jié)實實,連后面的桌椅都被波及了不少。
聽到玉瑤痛苦大叫,周圍的學(xué)子們趕緊讓開,竟然一個都不敢去扶。
畢竟剛才玉瑤那一副兇狠吃人的樣子,她們也是看到了的。
趙殊月轉(zhuǎn)身把玉隱扶了起來。
長孫楠楠不悅發(fā)話:“喂,你是誰?”
她的腦子倒也不是白長的,雖然趙殊月穿著一樣是學(xué)子服,但是從周身氣質(zhì)卻多少能看出一些不同。
那種氣質(zhì)是只有出身高貴的人才會有的。
這個女人或許有些來頭。
長孫楠楠沒有貿(mào)然說什么,但她今天是來給玉瑤撐腰的,也不能在這里丟了臉。
誰知趙殊月看都不看她一眼,“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