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你很喜歡玩,是不是?”帝柏繁痞里痞氣地問道。
聽帝柏繁的語氣,阮初就覺得大事不好了,帝柏繁一定憋了什么壞招。
“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想玩了,我們趕緊去上班吧。”阮初回答道。
“不行,你玩夠了,我還沒有玩夠呢?!钡郯胤笨棺h說道。
“你想玩什么?”阮初警惕地問道。
“當然是好玩的?!钡郯胤闭f著,一只手禁錮住阮初,另外一只手慢慢得解開阮初襯衣的扣子。
阮初驚呆了,沒想到帝柏繁不僅會玩,而且玩的這么流氓。
“帝柏繁,你住手?!比畛鯕夂艉舻卣f道。
可是帝柏繁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一邊盯著紐扣解著,一顆兩顆三顆。
就算是帝柏繁一只手控制著阮初,阮初也沒有掙扎開的勝算,只能氣憤地無助地扭動著身體。
“帝柏繁,你住手住手,聽到了沒有?”阮初眼看著自己的職業(yè)裝成為了低胸裝,惱羞成怒,一遍遍地喊道。
帝柏繁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了阮初一眼,然后繼續(xù)往下解開她的扣子。
阮初覺得自己被羞辱了,而且是赤、果果的羞辱,大罵道:“帝柏繁,你流氓,你chusheng,你停下來,否則我就再也不理呢,你聽到?jīng)]有?”
這時候帝柏繁才停下來,但是手仍然沒有拿開,做出要解開下一顆紐扣的動作,抬起頭看著阮初,挑、釁地問道:“那你求我呀。”
阮初翻了一個白眼,原來帝柏繁這么記仇,剛才自己威脅了他,現(xiàn)在他這是在報復呢。
報復就報復吧,總比自己被他看光光劃算。
阮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胡勉強扯一下嘴角,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溫柔地說道:“帝總,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剛才不該那樣對你的?!?/p>
帝柏繁一聽,這話喜歡聽,而且這個態(tài)度也不錯,真的是如沐春風。
“還有呢?”帝柏繁跟個大爺似的,擺著普問道。
“還有……還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扯平了,你就放開我吧,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上班了?!比畛跸肓艘幌?,繼續(xù)說道。
帝柏繁一聽就不開心了,現(xiàn)在他們的兩人世界多么美妙,阮初就這么想去上班,可是他還不想去啊。
帝柏繁擺出一副臭臉,不搭理阮初,很不滿意的樣子。
阮初一看,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呀,于是繼續(xù)說道:“帝總,您出氣了,該放開我了,您看我們趕緊走吧,過來人了?!?/p>
窗外有人走過來,靠近車子??墒撬麄兌贾?,車窗裝了特殊的玻璃,從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什么的。
但是阮初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擔心地說道,讓帝柏繁有所顧忌。
可是帝柏繁才不上當呢,不僅不放開她,反而繼續(xù)低頭去解開她的衣扣。
“啊——帝柏繁,你夠了啊,我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你要是再敢對我這么無禮,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阮初露出本性,憤怒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