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阿姨這么體貼我,就該跟我一起把事情查清,免得以后又傳出什么流言蜚語,那才傷了咱們一家人的感情呢!”
說話間,羅姨已經(jīng)帶著兩位警察快步走了進來。
蘇北檸禮貌優(yōu)雅的頷首:“辛苦兩位了,剛剛她暈倒了,口吐白沫!”她的手指向魏士茹。
“她一口咬定是我下了毒!”她又指向倪太太。
“她還打了我一記耳光!”最后,她的手指指向蘇南櫻的方向。
一位警察上下打量了魏士茹一番,邊做筆錄邊問:“不是中毒了嗎?看你的氣色可不像啊!”
魏士茹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都是一場誤會,是我的老毛病犯了,倪太太一時擔(dān)心我,誤以為我中了毒。
”
倪太太一震,三兩步?jīng)_到她跟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lǐng):“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要推到我頭上咯?要不是你口口聲聲的說你被慕太太欺負(fù)的有多慘,我會替你出頭?”
“好??!現(xiàn)在事情敗露了,你想把自己摘干凈,我告訴你門兒也沒有!你們都聽好了,她根本沒什么老毛病,從頭到尾她都是裝的!”
她驚慌失措的踉蹌了幾步:“倪太太您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咱們今天可是初次見面,就算我有什么委屈也不會貿(mào)然跟您傾訴??!”
“就是!是你自己看蘇北檸這個小賤人不順眼,趁我媽媽發(fā)病借題發(fā)揮給她潑臟水的!”蘇南櫻趕緊義憤填膺的說。
“你們放屁!我跟慕太太無冤無仇,我怎么會陷害她?”
警察頭痛的扶額,厲聲打斷了她們的話:“夠了!都別吵了!既然這事兒是因為倪太太引起的,那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什么話回局里再說!”
“憑什么只帶走我一個人?就算慕太太指控我誹謗我也認(rèn)了,可我都是被她挑唆的!”
“慕太太,您的意思是……”
蘇北檸笑的眉眼彎彎,溫柔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為了方便您辦案,我看就把她們一起帶走吧。
對了警察大哥,我要控告蘇南櫻故意傷人,現(xiàn)在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被她打出了腦震蕩也說不定呢。
”
蘇南櫻一聽就急了,急赤白臉的破口大罵:“小賤人你吃錯藥了吧?你敢把我跟我媽媽送進去,爸爸一定饒不了你!”
魏士茹用力拽了一把她的胳膊,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的說:“北檸我求你,我給你跪下了!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求你看在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到這么大的份上,你放過南櫻吧!她還年輕,身上不能背著案底啊!”
“都怪我不好,早不發(fā)病晚不發(fā)病,偏偏在你的宴會上犯了病,可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不是?南櫻這孩子只是太孝順了,一著急才會錯手打了你,你要是有氣你就撒到我身上,千萬別遷怒南櫻啊!”
她這一跪把眾人的心都跪軟了,兩位太太一左一右把她攙扶起來。
仔細(xì)想想她這話說的也在理啊,這生病的事誰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