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tài)了!”
好話誰不愛聽,尤其是夸獎自己的心肝女兒。
南越王頓時原諒,笑得越發(fā)開心。
再看那些震驚的朝臣和年輕的世家子,他神色得意,今日之后,誰還敢說他的小詞兒不好。
行完禮的卿月落落大方在南越太子南離旁邊落座,全程再沒有一個多余的眼神。
坐下后,她甜甜叫了聲太子哥哥,南離手都抬起來想揉揉自己妹妹的頭,又思及場合硬生生忍下去。
對面,鳳翎看著那張巧笑嫣然的臉,心卻再不能平靜。
世間真的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但仔細觀察之后,他卻又眉頭微蹙。
不一樣,這位南詞公主更像是五年前的卿月。
像還沒嫁給他時,那個明艷驕傲,容滿盛京的驍蘭將軍。
宮宴結(jié)束后,鳳翎匆匆離席。
回到驛館,他喚出暗衛(wèi):“立時幫我查清南越的南詞公主是何人?!?/p>
吩咐完后,看著那燭光搖曳,他一人獨坐至天明。
而另一邊,回到偏殿,卿月和太子陪著他們那沒吃飽的父王共進夜宵。
晚上沒出席宮宴的南農(nóng)也翩然而至。
“父王,小鈴鐺今天跟我說,楚國永安王病重,這才派人來求醫(yī),可晚宴上那人是怎么回事?”
太子南離挑眉道:“小鈴鐺那丫頭向來聽話聽一半,怕是聽岔了!”
卿月又夾了一箸銀絲魚放進南越王碗中,哄得老父親眉開眼笑。
這才聽南越王說道:“生病的其實是楚國皇帝蕭玄,這次永安王親自不遠千里前來,正是為此?!?/p>
南離道:“看來確實有些嚴重,若非如此,就算我們南越素來不參與九州戰(zhàn)爭,他們也不會透露給我們知曉?!?/p>
卿月垂眸思索,放下她與鳳翎的恩怨不談,蕭玄確實是個好皇帝。
她故作無意地看向南農(nóng):“那小叔要去楚國嗎?”
南農(nóng)老神在在道:“我只負責治病救人,其他的你們?nèi)フ??!?/p>
換言之,人是要救的,但其中利益牽扯還是要掰扯清楚。
畢竟,救的人非同小可,治病的人身份也不一般,這就是兩個國家之前的事。
卿月應(yīng)了一聲,不再管她的便宜哥哥和便宜爹如何商量。
而是眼珠一轉(zhuǎn),又問了一句:“那小叔去楚國的時候能帶我一起嗎?”
南越王和太子同時停下說話動作,一臉震驚地轉(zhuǎn)臉看她。
南晟不可置信道:“乖女,你說什么?”
南離也搭腔:“妹妹你為何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
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