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的很難熬……”
“我熬到離婚,熬到那個男人不在了才敢回來找你,振國,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畢竟你也曾經(jīng)真心愛過我,不是嗎?”
演播大樓里不乏有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她能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儼然是要賭一把了。
可陸振國眼神沒有絲毫波瀾,睨向她時,平靜的透著股死氣:“說完了嗎?”
于英楠愣住:“我……”
“你帶著目的回來,把自己說的快要活不下去,讓我?guī)湍悖屚袢A參加不了高考,讓別人搶走她去首都培訓(xùn)的機(jī)會,這都是你的沖動?”
陸振國一字字說著,語氣間的冰冷讓人不由發(fā)憷。
于英楠白著臉,一時找不到辯駁的話。
陸振國也懶得再跟她糾纏,轉(zhuǎn)頭就走。
“振國……振國!”
看著男人頭也不回的背影,于英楠?dú)獾闹倍迥_。
路邊,通訊員見陸振國出來了,立刻站直打開車門。
但陸振國沒有上去:“你先回去,我一個人走走?!?/p>
聞言,通訊員有些為難:“政委……”
雖說是當(dāng)兵的,可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這兩天他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作為下屬還是很擔(dān)心的。
陸振國擺擺手,自顧朝軍區(qū)方向走去。
夏季的天陰晴不定,突然就烏云密布。
伴著幾聲悶雷,樹葉被雨水拍打著發(fā)出‘啪嗒’的聲音。
幾滴雨水落進(jìn)陸振國干澀的眼中,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