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錢,但還沒到出賣身體的地步。我可以和你睡覺,隔三差五和你約,但必須是我需要男人的時候。至于做你的情婦,別說現(xiàn)在,就是以后也不可能?!?/p>
季隼顏面掃地,還是耐著性子道,“對你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自尊和教養(yǎng)就已經(jīng)沒有了。江染,我不想鎩羽而歸?!?/p>
江染嘲諷地“呵呵”兩聲,“看在你技術(shù)不錯的份上,做個炮友勉強可以,情人么,就不必了。”
說罷,江染憤然結(jié)束電話。
她有些崩潰,季隼這朵不染世俗的高嶺之花,怎么也有尋常男人的齷齪心思!
終究是她走了眼,被季隼的好皮相給迷惑了。
季隼愣了許久才緩過勁兒來。
為了爬上他的床,這個女人可謂費盡心機,花招百出。真等到他想把這段隱秘關(guān)系定位時,卻又被她無情打臉。
拋卻愛情,輕易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大都會執(zhí)著于金錢。
江染在他眼里一直是這種女人。
可剛才的談話,令他越發(fā)看不透江染了。
他自以為能做這段關(guān)系的掌控者,可江染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
兩人在電話中的不歡而散,直接導(dǎo)致了季隼晚上沒去零點會所。
葉溫言,鐘睿和周淮禮都來了,大家喝酒聊天好不熱鬧。
鄭沅有些矜持,他們也不敢與她開過頭的玩笑,本來說一個小時就走的鄭沅,還是捱到最后和江染一起離場。
期間,葉溫言給季隼打了好幾次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