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掛,趙川虎便在岳桑的跟隨下推門走了進(jìn)來。他和唐龍,雖然并不屬于同一個圈子,但雙方都是慶市頂級的達(dá)官顯貴,名氣在那里,相互之間,肯定認(rèn)識。趙川虎走進(jìn)來,唐龍并沒有起身迎接,依舊坐在那里喝茶。趙川虎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他在慶市地下圈子地位極高,人家唐龍在地上圈子一樣有著極高的地位。既然是來興師問罪的,人家沒必要笑臉相迎!身后的岳桑給趙川虎拉開椅子坐下,唐龍則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趙川虎:“川虎兄要喝點啥?”“不渴!”趙川虎應(yīng)了一句,開門見山?!疤评习?,昨天我那侄子韓羽,別人打成了重殘,想必唐老板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吧?”“有所耳聞?!壁w川虎眉頭一皺:“只是耳聞?”“呵呵,我當(dāng)時有聽到那韓羽的慘叫,并未親眼看到,當(dāng)然只是耳聞?!壁w川虎的眉頭皺的更緊:“所以,韓老板你這是見死不救?”唐龍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寒聲道:“周婉秋小姐如今是我們城中城最大的合作伙伴?!薄八й櫫?,她的家人托我們找尋她的下落,這并沒有什么不妥吧?”“而且當(dāng)時我的人到了那間游樂場之后,我也不知道是你家韓羽,要對周小姐下手啊?!薄斑@種事情,可不能怪我?!壁w川虎心中雷云密布,卻是不知該如何發(fā)作。的確,唐龍的理由很充分,讓他沒理由發(fā)作?!澳莻€夏天,把我侄子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給打碎了,終身殘廢,生不如死?!薄斑@個仇,我韓家不可能不報,那唐老板,接下來,你是不是也打算和我韓家作對?”唐龍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哈哈大笑起來:“川虎兄這是什么話?”“我和那秋草集團(tuán)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還沒有到為了秋草,與你們韓家火拼的程度?!薄敖酉聛恚銗墼趺粗?,就怎么著,可別把我牽扯進(jìn)來?!壁w川虎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那意思是,你唐龍,不管接下來的事情?”“為何要管?”“哈哈哈。”趙川虎笑著站了起來,對著唐龍拱了下手:“那唐老板,打擾了!”“客氣?!碧讫堃矊χw川虎拱了下手:“不過那個夏天,倒是想讓我給川虎兄你帶一句話。”“什么話?”“他說,如果你們韓家要想報仇,盡管去秋草找他?!薄安贿^,去多少,他就殺多少!”此話一出,不止是趙川虎,他身后的岳桑也是面色一寒。在這慶市,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人敢像這般對他放狠話了?!昂茫芎?!”趙川虎連說好幾個好字:“那唐老板也麻煩你給我?guī)б痪湓捊o那個夏天!”“我趙川虎要讓他,全家死絕!”趙川虎在岳桑的跟隨下從茶樓里面走了出來。他的身上,依舊彌漫著一股凌厲的殺機(jī)。這些年韓家在慶市做大做強(qiáng),趙川虎也是在地下混的風(fēng)生水起,真的是好多年,沒人敢像這般挑釁他了?!耙灰胰プ咭惶耍俊迸赃叺脑郎柕?。“殺雞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