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jīng)說道這個份上,淳于宏新和竺楷淵都是聰明人,知道想保住竺飛,難于登天。竺楷淵站了起來,給柳平鞠了一躬,語氣真誠,“柳醫(yī)生,謝謝你!”柳平隨意揮了一下手,無奈地笑了笑,“竺家主,我?guī)煹鼙惑眉胰舜騻?,您有什么想法?”竺楷淵從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雙手握著銀行卡,恭恭敬敬地遞給柳平,“柳醫(yī)生,一點心意,還望不要拒絕?!绷匠了紟酌耄J真地看著竺楷淵,“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師兄弟與竺家的恩怨,一筆勾銷?!薄岸嘀x!”竺楷淵再次致謝。柳平深吸了一口氣,銳利的目光盯在竺楷淵的臉上,“我不是恐嚇你,如果不是涉及特殊部門,我會第一時間殺上竺家,即使有淳于家族的保護,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在我眼里,宗師不算什么,隨手可滅。”淳于宏新嚇了一跳,愣愣地望著柳平,并沒感覺到柳平體內(nèi)的氣息,滿眼不解,雙手抱拳,“柳醫(yī)生,我知道您是武者,可我卻無法感覺到你體內(nèi)的氣息,您真正的境界是宗師?”柳平笑了笑,不置可否。咔嚓!齊老虎推門走了進來。“老虎,有事嗎?”柳平隨口問道。齊老虎走到柳平身邊,恭敬地回答,“祁館主來了,想要見您?!薄翱煺?!”柳平笑著點頭,扭頭看著淳于宏新,“二位,有客人來了,請諒解?!薄按驍_了!”淳于宏新點點頭,與竺楷淵走出包廂?!袄匣?,替我送客!”柳平走進祁飛虎等人所在的包廂,雙手抱拳,“祁館主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柳醫(yī)生,客氣!”祁飛虎急忙還禮?!坝信笞赃h方來,不亦樂乎!”柳平命人端來酒菜,“祁館主,薄酒素菜,我陪諸位一醉方休!”祁飛虎的把兄弟都認真地審視柳平,感覺柳平不亢不卑,落落大方,都暗暗點頭。祁飛虎端起酒杯,恭敬地給柳平鞠了一躬,滿眼真誠,望著柳平,“柳醫(yī)生,我們來的目的,是想加入柳醫(yī)生的門下,共同守護金陵?!绷秸J真還禮,“祁館主,我可不敢讓你們加入我的門下。稱呼您一聲老哥,我都占便宜了,我們攜手共進,一起保護家園?!薄昂?!”“干杯!”祁飛虎帶著把兄弟仰脖喝光杯中酒。柳平把齊老虎介紹給祁飛虎,“祁館主,李勇還在醫(yī)院,暫時由齊老虎負責(zé)保安公司,望你多多支持?!蹦鼙涣秸J可的人,絕不是簡單人物。祁飛虎心中一震,握著齊老虎的雙手,打量齊老虎幾眼,半開玩笑地說道,“我是飛虎,你是老虎,讓我們虎兄虎弟,一起闖出一片天!”齊老虎沒有絲毫不滿之意,態(tài)度誠懇,“祁館主,我們不熟悉金陵,以后的日子,還望館主多多指教!”“義不容辭!”眾人把酒言歡,酒足飯飽。柳平?jīng)]有避諱祁飛虎,認真地看著齊老虎,“聯(lián)系姜雅琳,通知周子朔總巡捕,立即展開聯(lián)合行動,徹底清除金陵的地下勢力?!薄懊靼?!”齊老虎應(yīng)了一聲,開始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