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眴桃阅p聲應(yīng)了句,然后走到鋼琴旁邊,緩緩落座。*而另外一邊。在喬以沫落座后,所有人不感興趣地收回了目光?!霸趺崔k?不能提前退場嗎?我怕耳朵被污染了?!薄笆前?,我腦子里還停留著喬安楚和若溪的曲子呢,我可不想被妖魔鬼怪給洗腦。”“真沒意思,不如先忍著睡一覺算了?!薄昂?,我也先睡一覺,等安楚返場出來,你們再叫醒我?!薄安恍邪?,你們現(xiàn)在睡著了,等會兒安楚醒了誰來叫我?。 薄半y道要醒著聽喬以沫的歌?我給你錢,你聽不聽?”“哎,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讓晉級的選手出來做個返場呢。”“就是啊,可真是煩人啊!”墨君坐在第一排位置上,無聊滴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倦爺,大嫂彈完叫我。”說著,墨君眼已經(jīng)閉上。突然,腰間的肉一緊,只見一旁的男人的手死死地掐住他腰間的肉。墨君當(dāng)即“嘶”一聲叫了出來。轉(zhuǎn)頭委屈地看著身邊的男人,“倦爺,你干嘛?”不叫他就算了,但是也不能動手啊!而且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啊,怎么對他動起手來?“睜開眼睛給我看,豎起耳朵給我聽!”男人磨了磨牙,冷冰冰道。墨君委屈揉了揉眼睛,怎么還有強(qiáng)聽這要求呢。“其實大嫂都不用上去比了,這個冠軍一定是我女神的徒弟?!蹦龍远ǖ?。蘇哲勾了勾嘴角,眼底帶著幾分笑意,“我看倒是未必?!蹦p哼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是是是,你蘇少什么都知道,你說你也是我大嫂的小弟,怎么不勸勸.......”“她”字還沒從嗓子眼蹦出來,然后墨君就瞪大了眼睛,眼神迅速落在舞臺上??吹脚_上那個少女,墨君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驚呼一聲,“我去!”他還不會是出現(xiàn)幻聽了吧!這大嫂怎么回事?這曲子是她彈出來的嗎?確定不是配音的?墨君直接傻眼了,呆呆轉(zhuǎn)過頭,道:“倦爺,這不是幻聽吧!”他怕不是在做夢。蘇哲聞言,轉(zhuǎn)頭狠狠踩了一腳墨君,在他黑色皮鞋上留下一個腳印。墨君直接被痛醒,可是優(yōu)美的音樂仍然繼續(xù)傳來。這一腳,直接讓他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都不是幻覺,也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fā)生的!大嫂原來真的會彈鋼琴!更可怕的是........大嫂彈得比她女神徒弟彈得還要好!這是要打臉了嗎?而此刻,臺下原本睡著的觀眾也從夢中驚醒過來,眼前的這一幕,還有聽到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夢!喬以沫不是作家嗎?她怎么會鋼琴?而且她彈的曲子竟然比喬安楚的還要流暢好聽!眾人邊看邊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董妍和喬仁山一臉僵硬,兩人手死死地拽住對方。董妍想說話,可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根本說不出來。而喬以沫的整個表演無論是臺下或是后臺觀戰(zhàn)的選手,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場死寂!半晌,全場的觀眾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是沖破天際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