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彪娞蓍_了,白葡出去。夏妍在她身后,依舊閑聊一樣的語氣,“那條翡翠項鏈,好漂亮啊,我后來特意了解了它的背景,是一對男女的定情信物?!卑灼下牭竭@里,腳步微頓。夏妍像是沒感覺到,繼續(xù)道,“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原本,是一對美好的愛情故事,可惜啊,后來女孩子發(fā)現(xiàn)說是獨一無二的項鏈男人也送給了另一個女生,于是一氣之下,就這么離開了他。”說到這里,她像是才發(fā)現(xiàn)白葡不走了,單純疑惑的看著她,“小白,你怎么了?”白葡目光在她臉上流轉(zhuǎn),眼眸微瞇,她挑挑眉,“沒什么,只是覺得故事挺精彩的?!薄笆枪适旅矗俊毕腻θ菥?,“我問了,說是真人真事呢,只可惜啊是個遺憾的結(jié)局,女生一定很難以釋懷,才會在這么多年后還將項鏈拿出來捐贈掉。”“那你是喜歡這個項鏈,還是喜歡這個背景故事?”白葡突然問?!班??什么意思呀?”夏妍像是不太明白。白葡唇角勾了勾,“喜歡項鏈,就努力掙錢把它買來唄,要是喜歡背后這故事,那還是算了,這種程度的虐戀情仇,我一分鐘能給你編十個出來。”夏妍眸色淡下來,但臉上還是維持著笑容,“你好像聽了沒什么感觸,不會為這個女人感到不甘和不值么?”白葡唇角弧度更深,不偏不倚的回望著她,“我有共情能力,但好像沒必要把自己代入一個被拋棄的女人。還是你,在這方面有特殊的經(jīng)歷?”說到這里,尾音微微上揚,眼神頓時帶著些微妙的‘關(guān)心’。夏妍接觸到這樣的目光,臉色微變,笑容淡下來。默了默,才恢復往常的自若,輕笑道,“不是說項鏈么,怎么扯到我們自己身上了。”說著,像是想起什么,“早上有個會要開,兆和讓我?guī)退幚矸莺贤?,那我就先過去了小白助理?!毕腻f完笑笑,轉(zhuǎn)身朝走廊另一邊走了。白葡看著她的背影,鼻子里輕哼了一聲。剛才那段話,不管夏妍是在內(nèi)涵誰,都讓她覺得惡心。只是,她的故事確實巧合的稀奇。同樣的定情項鏈,還是相似的款式。早知道,昨晚她讓白燁拍下那款項鏈就好了,她拿回老宅和媽媽的那條對比一下。應該只是相像,不是完全一樣吧?白葡皺了皺眉,感覺事情朝了一個奇怪的方向發(fā)展?;氐焦の?,靜下心來沒多久,跑腿小哥到了,白葡將包裝好的手機交上去,囑咐了幾句。她看著人走,坐在原地,還在不由自主的想著那條項鏈的事。陸兆和忽然從她不遠處走過,去另一邊的會議室。白葡就看到他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似乎塞滿了東西。她眼睛眨了眨,古怪的擰起眉。陸兆和看著是個粗糙的男人,實際上挺精致,衣品不錯,還很少連續(xù)兩天穿一件衣服,衣服上更不會有一丁點褶皺。像這種口袋塞一大堆東西的情況,實在少見。白葡摸了摸下巴,在他徹底走過之前,冷不丁喊住人,“陸總?!标懻缀湍_步停下,漫不經(jīng)心的看過來,眉梢輕抬,示意她有話快放。白葡下頜點了點,指了下他的口袋,問道,“你是不是有東西忘拿出來啦?”陸兆和手指朝口袋伸去,像是才想起什么,勾出一串東西,“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