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陸兆和按滅煙頭,嗓音已經(jīng)低下來,“配合你的表演,你不用還點債?”“可這里是醫(yī)院……”白葡一個眼神就察覺到他的意圖,換了種方法,眼神軟下來,“晚上我沒吃多少,胃是真的有點不舒服了?!彼暰€軟糯,眼眸氤氳著朦朧水光,只是一個眼神,多了平日里沒有的嬌媚。陸兆和凝眸望了她兩秒。那眸色格外的深邃,足以讓人沉溺。就在白葡以為他真要來時。陸兆和卻是呵笑了一聲,人已經(jīng)在床邊坐了起來。沒吃多少?他可是望著她消滅了堆成小三的菜碟,還喝了最少兩碗湯。漫不經(jīng)心的整理著袖扣,他乜了她一眼,淡淡道,“之前沒看出來,你演技挺好的?!蹦呐滤f的無比平淡,白葡還是聽出了他的意有所指。先前江臨還在時,她知道江臨懷疑故意先下手為強(qiáng),讓江臨放松警惕后又故作關(guān)心,哄著他離開了。當(dāng)時他就在衛(wèi)生間里,全程應(yīng)該都聽的一清二楚。白葡道,“你就不好奇,我演這場戲到底是要做什么?”房間里那種曖昧的氣氛逐漸散開了,陸兆和也恢復(fù)了平時示人時那種疏冷,高高在上,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確實也是這么做的,拿好外套站起身,“我好奇心沒那么重。”白葡看出他要走,撇了撇嘴。陸兆和余光看到她的表情,薄唇輕啟,準(zhǔn)備說句什么。西裝外套里的手機(jī)忽然嗡嗡作響,聲音難以忽視。他拿出來看了眼,眉間微蹙,很快又掃了眼白葡的方向,速度快到幾不可聞。剛好這時候護(hù)士進(jìn)來例行詢問,白葡分神回答了幾句。等護(hù)士離開,她再望去,哪里還有陸兆和的身影?陸兆和說走就真走了,毫不留情。她一個人躺在那里,莫名有些氣鼓鼓的。腸胃炎本來就是假的,原本想直接連夜回家??赐饷婵耧L(fēng)大作隨時要下雨的天氣,她又沒開車,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一晚迷迷糊糊的就這么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床頭柜上放著一碗清粥,探一探還是溫?zé)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