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腳步微微頓了頓,到底還是抬步上樓。進入‘人間’。到處都給顏夏一種即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上了樓,魏南就將顏夏到去了會客廳?!澳茸鴷??!鳖佅泥乓宦?,掏出手機給自己從前認(rèn)識的私家偵探發(fā)消息,另外又直接報了警。雖然她知道司景懷在京城算得上是手眼通天的存在,但是她也明白不能只把希望寄托在司景懷身上。沒多久,魏南就打開房門:“人到了。”顏夏不知道魏南說的是哪個人,但還是立刻站起身跟著魏南出了會客廳。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小房間,顏夏站在窗戶口,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兩人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被收拾過一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只有微弱起伏的胸口才知道他應(yīng)該還活著。顏夏沒看見司景懷,但她也不在乎。目光死死盯著屋內(nèi)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看見有人接了一桶冷水來潑兩人身上,下一刻地上昏迷的兩人就立刻從地上彈坐起來。“啊~”透過玻璃,顏夏能夠聽到里面人驚訝又帶著恐懼的叫喊聲。、“閉嘴,我問你們,你們bangjia的那個女人去哪兒了?”魏南站在屋里居高臨下地問?!拔覀?,我們~”來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說,只有個膽子大的不知道是從哪兒鼓起來的勇氣,忽然伸著脖子跟魏南較勁兒?!澳銈兪钦l,就算我們犯法了也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你的,放我們出去?!痹疚耗仙裆珣脩脹]多少興趣的,結(jié)果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致。他笑著蹲下身子看著說話的男人,眉梢輕佻了一下,帶著幾分吊兒郎當(dāng)?!拔液芘宸??!薄澳蔷妥屇憧纯矗谶@里是誰說了算。”魏南抬手揮了揮,一屁股坐到屋里放置著的沙發(fā)上,語氣懶懶地說:“先上一條龍吧。”司景懷不再,魏南就是這里的老大,姿態(tài)竟然也跟司景懷像了幾分。所謂一條龍就是把所有能做的都做一遍。顏夏心里心急,但她知道急不來,這些都是亡命之徒,不掙扎一下怎么甘心就這么死??赡切┑降滓膊皇鞘裁从矟h,一條龍還沒到第三步就已經(jīng)受不了,被掰了一顆牙的男人立刻求饒:“我說我說,她在……”說到關(guān)鍵處又不說了,顏夏有些急躁地貼在玻璃上,恨不得親自上去撬開那人的嘴。魏南顯然也沒什么耐性,只道:“看來開始不夠。”他揮揮手:“繼續(xù)。”男人是真怕了,甚至于雙腿之間流出了不明液體:“我說我說,讓我們bangjia她的人要求我們把她綁在一個廢棄的船艙里?!薄皯?yīng)該……應(yīng)該還活著?!甭牭綉?yīng)該兩個字,顏夏雙腿一軟。她沒忍住,快步?jīng)_進去厲聲問:“那人呢?在哪兒?”“位置,快說啊?!鳖佅谋緛黹L得漂亮,但此刻的她看上去面色卻略有些猙獰。綁匪咽了一口唾沫:“在,在城外的河邊,我?guī)銈內(nèi)?。”……坐在車上,顏夏緊緊攥在一起的雙手暴露了她此刻緊張的心情,甚至于手心里都滲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快點,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