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只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她想要什么東西能夠抓住自己報警自己。司景懷,是個不錯的選擇。司機(jī)早已經(jīng)識趣地下了車。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今天的顏夏與以往都與眾不同些。車?yán)锕饩€太暗,她也沒有看見身上男人晦暗的眼神。后來,累極了的時候,顏夏就直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至于怎么回到司景懷的住所的,她不知道,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她微微側(cè)身,手就覆上了一具炙熱的軀體。她猛地驚醒,看到司景懷睡夢里微皺的眉頭時,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走馬燈似的在她腦子里回放?!八弧鳖佅陌杨^埋進(jìn)手掌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昨天晚上自己是瘋了嗎?竟然……沒來得及多想,她的目光就從指縫里對上了司景懷那雙淡漠的眸子。男人神色清冷,剛醒來的目光也不見迷離。他輕哼了一聲,蜷縮手臂枕在頭上看她:“這幅樣子是什么意思?”“可別忘了,昨晚可是你主動的?!鳖佅拿蛄艘幌麓?,只覺得他好好的,偏偏長了張嘴?!皼]讓你負(fù)責(zé)。”她說。然后想翻身下床,結(jié)果被子從身上一滑落,就露出她雪白的軀體,顏夏楞了一下。身后立刻就傳來男人的嗤笑聲,緊接著,顏夏就覺得手臂一緊,下一刻就被男人再次按到在了床上。“這么一大早就勾引我,看來昨天晚上還沒喂飽?”這么澀情的話,顏夏不知道為什么從司景懷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偏透露出一股子正兒八經(jīng)的味道。好像只是在問她:“哎,今天早上吃什么?!彼蛄艘幌麓剑肓讼?,跟男人討?zhàn)垼骸八旧?,求放過,我今天還得上班?!彼揪皯堰@男人吃軟不吃硬,她算是看出來了。也是運氣好,剛說完司景懷的手機(jī)就響了,沒時間管她。顏夏趁他接電話的空隙,溜進(jìn)洗手間洗漱去了。有點尷尬的是,她沒衣服穿,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昨天的衣服應(yīng)該是在車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司景懷轉(zhuǎn)移到房子里的。不過想來,他應(yīng)該也不會讓自己光著身子進(jìn)來。畢竟從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占有欲挺強(qiáng)。不至于讓剛跟自己睡過的女人被別人看光光。所以她放了心,想了想,干脆去了司景懷的衣帽間里挑衣服。司景懷衣服多,但大多都是正裝。她選了件白色襯衣,外頭搭了件銀色的西裝外套。司景懷本來就比她高出不少,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時,剛好打到大腿跟的位置。更顯得她腿長。她又挑了條皮帶系在腰間,范兒一下子就出來了。非但不顯得不倫不類,看著還有點時髦。當(dāng)然,可能她這張臉也挺加分的,蘇蘇就說過她這張臉再加這個身材,就是披個麻袋都好看。司景懷推門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她這幅樣子。他下意識皺了一下眉,目光從她的腳踝一直蔓延到她的大腿處。她總愛穿長裙,雖然大多都是緊身的,倒也很少露出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