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從里面打開,司景懷看見顏夏,眼底倒是一點驚訝都沒有。仿佛篤定了她會來。他已經(jīng)洗好了澡,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是交領樣式,他腰間的腰帶系得不算緊。于是顏夏很輕易地就看到了他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司景懷身材高大,平時都是高定西裝加身,看起來身材修長。但他屬于脫衣有肉的,也許他經(jīng)常運動,胸肌和腹肌都有,屬于顏狗看見了都會流口水的類型。他看見顏夏時,似乎并不意外,只問:“想好了?”顏夏抿唇,遞上合同:“我也有個要求,錢今天必須到賬。”“還有,我,我只陪你一個月,而且~這事兒保密?!彼揪皯褯]說話,只輕輕勾了勾唇,大手瞬間就攀上了顏夏的細腰。他輕輕一帶,顏夏就被他帶進屋,關上房門后,他將顏夏抵在門上吻了下去,一句廢話都沒有。主打的就是個速戰(zhàn)速決。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顏夏有點被嚇住,纖細的手指忍不住緊緊地捏著司景懷的手臂。司景懷似乎很受用她對自己的依賴,唇角愉悅地勾了勾。顏夏個子相較于他來說十分嬌小,所以他輕輕一摟,顏夏就整個被他抱起,他托著顏夏的屁股就往屋里走。司景懷對這方面實在是個老手,顏夏在司景懷面前經(jīng)驗可以說為零。所以只能跟著司景懷的節(jié)奏,她覺得浮浮沉沉地,但沒有想到司景懷的精力這么好。今天的他似乎比上一次還要索取地厲害,不知道過了多久,顏夏精疲力盡地睡過去。但下一刻就覺得身體懸空,她睜開眼,就看到司景懷直接抱著自己去了浴室?!翱偹阃炅恕彼谛睦锇Ш浚浪揪皯丫@么旺盛,她打死也不來的。結(jié)果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還是高興太早了。司景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洗漱臺上……后面的事情,是顏夏想起來都會臉紅的程度。偏男人就是一副矜貴的長相,即便是在床上最瘋狂的時候,他臉上耳朵表情都沒多余的變化。用網(wǎng)上形容男人的話來說,就是一張禁欲臉。最后是怎么結(jié)束的,顏夏一點印象沒有。再次醒來后,她躺在房間里的床上,司景懷已經(jīng)不見了。她動了一下,想從床上爬起來,腰部卻傳來一陣酸痛,暗暗地罵了一聲狗男人,在床頭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手機上,有一條財務發(fā)來的信息。她臉上總算好看了些,司景懷沒食言,已經(jīng)讓人把款到了公司賬戶。一瞬間,她覺得腰好像也沒那么疼了。她又給會計打了個電話,讓她給蘇蘇劃一筆款,然后才從床上起來。一進浴室,她就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即便跟司景懷不是第一次了,她還是被司景懷的瘋狂嚇了一跳。收斂好情緒,她洗了個澡,穿好衣服才鬼鬼祟祟地出了司景懷的房間。怎么說呢。跟司景懷的關系,也算一種交易。她就是臉皮再厚也要臉,所以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從司景懷的房間出來。結(jié)果剛走沒幾步,就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