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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秦鋮還是一進(jìn)門就察覺到了她留下的痕跡,那瓶插花一瞧就是她的手筆——宋昔插的花,總有一支傲然獨立。
然而他都進(jìn)門了,人卻沒迎上來,顯然是已經(jīng)走了。
連安都不問就走……他回頭看了眼蕭寶寶,想著她剛才那兩聲激得人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的鋮哥哥,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
眼見蕭寶寶還要糾纏,他抬手拍了拍對方的頭:“好了,朕不是偏頗她,可太后平日里深居簡出,宋昔不可能知道她會從那里經(jīng)過,只是湊巧而已?!?/p>
蕭寶寶敏銳地察覺到秦鋮的心情好了一些,還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撒嬌有用了,連忙打蛇隨棍上:“鋮哥哥,你相信我,她真的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用太后來對付我!你得罰她?!?/p>
秦鋮眉頭擰起來,卻仍舊耐著性子:“不準(zhǔn)胡鬧,朕就算是皇帝,做事也得講道理,無憑無據(jù)的事,怎么能隨意發(fā)作人?”蕭寶寶見他說不聽,開始撒潑:“我不管,我不管,我咽不下這口氣,你把她喊出來給我出氣……”她打定主意不達(dá)目的不罷休,卻不想秦鋮的臉色刷地沉了下去:“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一聲厲喝罵的蕭寶寶一愣,瞬間不敢再鬧,卻又十分委屈,她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這么兇。
她故技重施,可憐兮兮地抓著秦鋮的龍袍:“明明是她害我受罰,你怎么還罵我,鋮哥哥你不能這樣……”秦鋮不為所動,眼神反倒越發(fā)嚴(yán)厲:“太后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倒是說說,你做了什么讓太后這般罰你?”蕭寶寶一噎,嘴邊的抱怨頓時說不出口了。
她心虛地扭開了頭:“也,也沒做什么,我就是讓她跪我一下……”秦鋮顯然沒相信,太后絕對不會為了宋昔大動干戈,蕭寶寶必定還做了什么,可既然沒出事想必也不算出格,他也就懶得過問。
不管怎么說,他都欠蕭家的恩情,所以哪怕前朝后宮他們都有些過分,他也不會多說什么。
“這件事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