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唇上一痛,池念皺著秀眉低呼一聲,“疼?!?/p>
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真是覺得哪哪都疼。
身體如同被車不斷的碾壓而過,又酸又軟又疼,快要被摧殘得不成人形。
現(xiàn)在就連嘴唇上,都被他啃食的紅腫發(fā)麻。
周身籠罩著他靠近的氣息,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他,然而她雙手軟綿綿的,使不上什么勁。
傅庭謙惡意的吸咬完她的嘴,深眸分明看不出情欲,他卻道,“你再不吃東西,我就吃你了?!?/p>
池念,“……”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知道她越怕什么,他就越是用什么來恐嚇她。
而這招對她,偏偏是百試不爽的有用。
池念強忍著,才沒做出掀翻桌子的舉動。
算了,沒力。
也怕他言出必行,說到做到真的再來一次。
她真的累極了。
過去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呢,然而這么點時間內(nèi),她都數(shù)不清被他要了多少次,除去睡了一覺的時間,好像都沒怎么休息過。
這么想著,心里就更難平衡了。
池念忍不住冷聲道,“精蟲上腦都不像你這樣的,你是只會交配的野獸嗎?”
傅庭謙拍了拍她的臉,皮笑肉笑,“時間還多,也沒人會來打擾,你要是罵的還不夠盡興,等會還有的是機會。”
“……”
聽著他的意有所指,池念乖乖閉嘴,不敢再說話。
瞧著她敢怒不敢言而憋紅臉,傅庭謙便身心舒暢的滿意。
很莫名,她越是憋屈到閉嘴,他越是感到輕愉的舒適,仿佛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傅庭謙語調(diào)又柔了下來,“吃東西,嗯?”
池念暗暗的吸氣,這一次沒再讓試圖讓他喂,她總算自主的拿起筷子,自己吃起東西來。
但沒有胃口,哪怕現(xiàn)在擺在她面前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她都味如爵蠟的嚼著,吃不出一點味道。
傅庭謙看她還算聽話,終是沒再開腔要求她什么。
之前的保鏢帶來不少的東西。
其中包括了餐點水果,男女的衣物,還有一些傅庭謙工作需要的文件以及筆記本,等等一些大大小小的物件。
池念幾乎食不下咽,隨便吃了點就放下筷子。
傅庭謙也隨意用完餐,再之后,他從客廳茶幾上拿起幾個服裝袋給她,“去把衣服換了?!?/p>
身上穿著浴袍走來走去,池念也感覺怪怪的。
尤其是,還是在他面前。
池念接過袋子,卻沒有立即就走,而是掃視了眼茶幾上的東西,心里有些惶惶不安的忐忑,有種不太的預感。
她凝著眉,再次問傅庭謙,“我們什么時候回去,是不是換完衣服就能走了?”
“不急?!?/p>
“幾個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p>
“傅庭謙你夠了!”池念惱了,就差立馬暴走忍不住把東西往地上一摔,“我承認之前是我說話得罪你,但你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做了,你還想怎么樣!”
她就知道,他連工作文件跟筆記本都讓人送來,這根本就不是要離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