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謙像是沒聽見她的話。
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池念感覺她肩膀上傳來遒勁有力的力度,隨后她便被這股力量推倒在后面的沙發(fā)里。
整個身子都摔進(jìn)沙發(fā),池念剛想撐著起身,男人卻已然欺身而上,雙腿跪在她雙側(cè)壓住她半個身子,使得她瞬間動彈不得。
他灼熱滾燙的氣息,把她包圍的水泄不通,周身攏聚而來的,凈是寒冷入骨的危險。
池念驚恐,渾身汗毛伴隨恐懼而豎起。
“傅庭謙!”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她言之鑿鑿的道,“我警告你,別再靠近我!”
傅庭謙捏起她的臉蛋,菲薄的唇漾出叫人發(fā)憷的音調(diào),“怕我吃了你,嗯?”
“對于你這種男人來說,有什么是你做不出來的嗎?”她盡量迫使自己冷靜,放平呼吸,盡管不想再提,但她還是咬著牙道,“何況,又不是沒有前例!”
想起之前在別墅里,他獸性大發(fā)令人發(fā)指的行為,她便渾身上下無不排斥著與他的觸碰。
傅庭謙語調(diào)提高幾分,“池念,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辦了你!”
“那你盡管試試好了!”她破罐子破摔,干脆豁出去了,“反正被咬一次是咬,咬兩次也是咬,程度無外乎于讓我多惡心一點而已!”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傅庭謙捏住她臉蛋的手,倏然改為握住了她的脖子,“你是不是真想找死?”
“說你惡心又讓你不爽了是么。”池念冷冷地彎唇笑,“可事實不就是這樣嗎?口口聲聲愛著蘇蔓之,最在意的是她,那你碰我干什么?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因為她跟你鬧分手,這第三次是因為什么?”
“你不清楚?”他冷厲著,字字逼人,“你外婆需要手術(shù)費的時候,我給你送錢,你不離,現(xiàn)在你倒是想離了,還用離婚來要挾人,你想要挾誰,嗯?”
池念好笑的反唇相譏道,“不是明擺著的么,要挾你心愛的蘇蔓之啊!”
“簡直異想天開!”
“是不是異想天開,你去問問蘇蔓之不就知道了,你看她會不會同意?”
蘇蔓之有多想他們離婚,不言而喻。
只要蘇蔓之零片酬零利潤參演電視劇,另加給顧時箏鄭重道歉,池念就以等同條件凈身出戶跟傅庭謙離婚。
這對蘇蔓之來說,但凡她能放得下面子尊嚴(yán),那自然是相當(dāng)誘人的條件。
而池念,篤定她擱得下臉面。
畢竟她想嫁給傅庭謙,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傅庭謙不愿意給池念五千萬離婚,早已讓她多少都心生不滿,這次池念難得松口,她怎會不心動?
當(dāng)然,提出這種條件,池念自然也早早想到,傅庭謙會有多盛怒。
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尊嚴(yán)被別人踩在腳下呢?所以他就趁著,蘇蔓之還來不及思考點頭同意,便把池念帶走。
傅庭謙厲聲,“給我收回你之前的話!”
“憑什么?”池念不急不緩,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也給她選擇了,她想選擇什么都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