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憶琉十分激動,而簡蕓卻無比尷尬。
長久的沉默過后,江憶琉率先開口:如果有顧慮的話,可以換一位律師。
簡蕓苦笑:不用了,在你這兒丟臉總比在別人那丟臉好。
塵衍出軌了,我想問問怎么才能跟他離婚。
江憶琉悄悄恢復(fù)了那條被她刪掉的短信。
大學(xué)畢業(yè)后,簡蕓因為意外懷孕,在鶴塵衍的哄騙下放棄讀研,并與他結(jié)婚。
婚后的鶴塵衍一展富二代風(fēng)度,在簡蕓懷孕期間多次出軌。
兩人曾經(jīng)大吵,可為了孩子,加之兩人懸殊的家庭條件,簡蕓忍了下來。
這次她來律所,是因為發(fā)現(xiàn)鶴塵衍給多位女性好友買房,卻對自己和孩子不管不顧。
她問了很多人,都說能把房子要回來,可出軌并不代表感情破裂,如果鶴塵衍不同意,離婚很困難。
蕓蕓,我問你,買房的錢是誰出的?
塵衍出的錢。
江憶琉松了口氣:你運氣挺好,這富二代估計是飄慣了,都不知道掩飾,他這叫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你真想離婚的話隨時起訴,我?guī)湍愦蚬偎尽?/p>
簡蕓疲憊的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笑容。
那天,江憶琉回來問我:婚姻是錯誤的嗎?為什么我接觸到的女人婚后都過得很不好。
我躺在沙發(fā)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精神,扯動嘴角:錯誤的不是婚姻,是那些把婚姻當(dāng)成遮羞布,在它背后為所欲為的人。
婚姻有時候就像盲盒,你只有打開它,才知道里面裝的是蜂蜜還是毒藥。
不要因為害怕毒藥就拒絕婚姻,關(guān)鍵是要在這段關(guān)系讓你不舒服的時候及時止損,可真正能做到的只有少數(shù)。
江憶琉鄭重點頭:我知道了,我依然會向往婚姻,但絕不會被它奴役。
我想摸摸她的頭,卻沒有力氣。
她握住我的手,面色擔(dān)憂:媽,你最近身體狀況好些了嗎?
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我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