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晟敘卻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你隨便在外面抓個陪酒的,也這么會喝。”
溫瀝酥臉上的笑一僵,又主動道:“我給各位倒酒?!?/p>
會所的氣氛這才開始熱鬧起來。
等到?jīng)]人再有空關注她,溫瀝酥終于忍不住,偷偷走出包廂跑進洗手間,吐了個昏天黑地。
她難受的捂著發(fā)痛的胃,雙腿都在顫抖。
一邊吐,一邊忍不住難過。
她臉上飄著紅暈,眼眶也紅紅的,又用冷水洗了好幾把臉,才強忍著不適回去。
“你不舒服?”
賀晟敘不知怎么注意到了她,溫瀝酥已經(jīng)恢復了些清醒,搖頭:“還好?!?/p>
他又看了她幾眼,不知是信了還是懶得再管,沒再說話。
酒局很快結束,其他人紛紛離開。
賀晟敘走到會所大堂,溫瀝酥慢慢的跟在他身后,此時,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胃部的劇痛令她臉色發(fā)青。
溫瀝酥有些撐不住,想要叫住身前的賀晟敘。
前面的男人腳步卻忽然停下,開始接聽電話。
溫瀝酥走到他身邊時,便看到他冷峻的側臉緊繃著。
“楚楚摔倒了?”
他的聲音異常緊張,對著手機大罵:“你們是怎么照顧她的?廢物!”
溫瀝酥痛得意識不清,想抓住他衣袖:“賀總,我好痛……”
可他根本沒注意到她,掛了電話后,仿佛忘了還有溫瀝酥這個人,匆忙走了出去。
溫瀝酥眼睜睜看著那輛布加迪離開,最后,她眼前一片模糊,暈暈沉沉的倒在了大堂。
二十分鐘后,120急救車停在會所門口,溫瀝酥被服務員們抬了上去。
胃出血,她又在醫(yī)院掛了一晚上吊水。
溫瀝酥醒來后,醫(yī)生面色嚴肅的斥責她,胃部狀態(tài)這么差,還喝這么多酒是不想活了嗎!
而溫瀝酥孤寂的躺在病房里,默默無言,眼前全是賀晟敘棄她而去的畫面。
第二天,她從醫(yī)院離開,直接回了集團上班。
辦公室,賀晟敘遞給她幾份文件:“找個劇院投資辦一場音樂會,請她來,別以銘宇的名義。”
溫瀝酥接過文件,上面正是肖楚楚的資料。
是要給她辦音樂會嗎?
而且知道肖楚楚性格高傲,如果得知是他籌辦的肯定不接受,還要匿名。
她從來不知,原來賀晟敘也是會為別人的感受著想的。
溫瀝酥心里一酸,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但無論他做的多么小心,肖楚楚還是得知了音樂會是銘宇籌辦的消息。
那天,正好在劇院彩排,她從議論的員工口中知道后,便把自己鎖在休息室不肯出來。
賀晟敘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和溫瀝酥在參加一個行業(yè)峰會的路上。
他只猶豫了兩秒,便對司機到:“去蘭心劇院?!?/p>
溫瀝酥就坐在他身旁,看著從來沉穩(wěn)果斷的男人臉上竟有著明顯的慌亂,心里涌現(xiàn)一股巨大的羨慕。
肖楚楚擁有著自己或許一輩子也擁有不了的,賀晟敘的愛。
溫瀝酥發(fā)現(xiàn)自己可惡的嫉妒著她。
她垂眸,掩住滿眼的落寞。
到達劇院后,休息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