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后面隱藏著一個花語平原。
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超乎了陳思梵的認知。
他一直想不通,一個山的背后,怎么會隱藏著那么大一個大陸,即使用航拍飛機都拍不到。
他在那世界還有個身份,有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據(jù)說是神皇妃子最寵愛的公公。
有機會他一定要去看看。
當陳思梵這邊點了將領,準備回非洲與蜘蛛重新再戰(zhàn)時。
國際議會給他打電話了。
說是找他有事,讓他回國際議會一趟。
陳思梵又坐飛機從柏城飛回了北美。
就在克魯斯的辦公室里,他看見了秦風。
是秦風被陳思梵搶了兵權不服,來國際議會找克魯斯告狀了。
“克魯斯先生,陳思梵是你們派給我的督軍,你們國際議會是世界人權組織,為每個人的人權著想,你們關心非洲戰(zhàn)事,想早日恢復非洲和平。我和蜘蛛打仗打得好好的,你們空降給我一個頂頭上司,我無話可說?!?/p>
“可是這陳思梵很有野心,他一來就殺了我五個營首,還挖走了我手下一名醫(yī)學博士,現(xiàn)在又搶了我的軍隊,我最后兩個營首也被他關起來了?!?/p>
“克魯斯先生,這件事如果你們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住在國際議會不走了?!?/p>
“你想要什么交代?”克魯斯問。
“這是個野心家,我要求你們把我的軍隊還給我,同時對他進行審判?!鼻仫L眼神陰狠的看著陳思梵說。
“你出去一下,我和陳先生好好談談。”克魯斯說。
“好!”秦風狠狠瞪了陳思梵一眼走了。
辦公室里只有陳思梵和克魯斯兩個人。
克魯斯的辦公室很大,身后掛著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圖,辦公桌旁邊擺著一個精美的地球儀。
克魯斯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
“陳先生,咱們兩個也是老交情了,一晃認識十幾年了吧?”克魯斯輕輕嘆了口氣。
“是,我認識你時,你還是if集團的總裁。”陳思梵說。
“我們最近日子很不好過?!笨唆斔拐f。
“怎么了?”陳思梵問。
“我是北美出身,成為總議長后,一直被老漢斯操縱。我做if集團總裁時,你捫心自問,我?guī)蛧H做了多少好事?”克魯斯問。
“兢兢業(yè)業(yè)?!标愃艰笳f。
“不管我還是林霄,即使我們有很多毛病,但我們也為百姓做事。工作所在,不做事也沒法一直坐在這位置上。”克魯斯說。
“我只想說,我一直很欣賞你的能力,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有事時還是第一個想到你,想要重要你?!?/p>
“千萬不要坑我們,你這人很壞,有點腹黑,尤其是你的性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現(xiàn)在做的一切,指不定將來在哪處給我們買了坑,我們會被你收拾得很慘?!?/p>
“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實權,只是老漢斯的傀儡。”
“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老漢斯的利益著想,我的日子過得很難受,我不想過現(xiàn)在的日子?!?/p>
“如果可以,我會辭職,經(jīng)營一個農(nóng)場?!?/p>
“思梵,好好工作吧,在非洲千萬別給我惹事了,不要亂來,循規(guī)蹈矩就好?!?/p>
“只要你給非洲和平,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p>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p>
“你以為我在囤私兵,我想造反?”陳思梵終于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