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柔煩躁地道:“秦陽做的事情跟我家沒關(guān)系!但如果你們韓家想要對秦陽下手,我家也不能坐視不理!”
韓君禮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直接道:“蔣云柔,你對我堂哥那般仰慕,如今卻要站在我堂哥的對立面嗎?”
秦陽要做什么,她不管?
然后如果他們家要對秦陽動手,她家又要管?
狗屁!
這不就是要為了秦陽這種外地佬跟他們韓家對著干的意思嗎!
蔣云柔臉上如同火燒一般通紅,大概是覺得這件事有些羞恥吧,尤其是在秦陽面前被人提起。
所以她的態(tài)度也是在一瞬間變得極其惡劣:“韓君禮,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我跟你們韓家從來沒有什么深.入的聯(lián)系,我對韓君墨也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
“秦陽乃是東海掌武司的組長,你們韓家想要動他,難道你覺得我家能坐視不管?那我爸的屁股也可以挪一挪了!”
韓君禮愣了愣,他不可思議道:“你說誰?秦陽?這小子是掌武司的新組長?這不可能!怎么可能!”
這種位置,一般都要他們這些當(dāng)?shù)氐拿T望族點(diǎn)頭才行。
秦陽,他一個外地人,怎么做到的?
蔣云柔忽然感覺韓君禮這個韓家人有點(diǎn)白癡,韓君墨應(yīng)該不會這么白癡吧?
她仔細(xì)想了想,應(yīng)該是不能的,韓君墨肯定沒有這么蠢!
不然她這些年仰慕的東海第一天才,豈不是跟個小丑似的好笑?
“愛信不信!”
蔣云柔懶得跟他多說半個字,于是冷冷地對秦陽道:“我先去換衣服,你也換一下吧?!?/p>
“畢竟是晚宴,我爸也會去,到時候你可別在他面前丟臉了?!?/p>
“堂堂東海掌武司的組長,別連套像樣的衣服都不會穿,說出去丟東海的面子!”
秦陽無所謂地笑了笑,也不知道這個大小姐怎么情緒這么多變,她這么年輕,也沒到更年期吧?
其實秦陽哪里知道蔣云柔的復(fù)雜心情。
她以前可是會堅定不移的支持韓君墨,站在韓君墨身后做他背后的女人。
可自從去了一次天江,跟秦陽接觸多了之后,她就開始偏心了。
她有種韓君墨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秦陽說不定比韓君墨還要優(yōu)秀幾十倍。
這讓她有種自己是個‘渣女’的錯覺,所以她的心情才會變得這么糟糕。
不過,秦陽就算知道了,估計也只會給這位大小姐兩個字——矯情!
韓君禮還在呆滯之中,他腦海里都是秦陽是東海掌武司組長的這個重磅消息。
這,這怎么可能啊...自己被關(guān)起來的這段時間,到底外面發(fā)生了多少事情?
江辰好奇地看著秦陽,道:“人我?guī)У搅?,先回去了??/p>
“嗯,替我跟魏組長問好,順便告訴他,天江那邊要他老人家多費(fèi)心了。”
“我在東海這邊,可能會發(fā)生不少事情,極可能會影響到天陽那邊的情況?!?/p>
江辰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心吧,魏組長早就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哦對了,你只管做你的,實在不行,還可以退回到天江來,不管何時何地,天江都是你最后的避風(fēng)港。”
秦陽心中有暖流淌過,便也不再多說,重重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便目送江辰離開。
江辰走后,秦陽還發(fā)愁上哪兒弄西裝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竟然擺著幾個購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