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目送徐嫣離開后,才回去。
鏡子里的自己黑眼圈很重,臉色也不太好,很疲倦的樣子。
她今天第一天上班,形象還是要的,簡單的化了淡妝,去希斯頓酒店。
但是她沒有房卡,上不了電梯,給龍猷飛打電話。
“現(xiàn)在幾點?”龍猷飛不悅地問道。
“八點半。
”白晚說道。
“沒有特殊情況,你十一點來上班。
”龍猷飛說道,直接掛上了電話。
白晚無奈,他是老板,他說的算。
她坐到了休息區(qū),也犯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擦了擦口水,看是龍猷飛的,接聽。
“十一點了,你沒有來上班?以后遲到扣一千工資。
”龍猷飛嚴肅道。
“我在大廳,沒有房卡,我上不來。
”白晚解釋道。
“我打電話給前臺,你去前臺拿。
”龍猷飛說道,又掛上了電話。
白晚走到前臺,“您好,2101的客人讓我過來再拿張房卡。
”
“哦,請您出示下身份證。
”前臺客氣地說道。
白晚把身份證遞給她。
她復(fù)印了白晚的身份證,給房卡刷上了磁,遞給白晚,“2101,電梯在右手邊,歡迎光臨.”
“謝謝。
”白晚拿了房卡,刷房卡上電梯,按了2101,不一會,到2101房門口了。
她先按門鈴。
龍猷飛打開了門,面無表情地鎖著她,“不是給你房卡了嗎,自己不會開門?還要你需要你老板親自給你開?紀之珩把你寵壞了吧。
”
“你的房門,我哪能隨便開,要是你在里面洗澡,或者是有其他女伴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我直接開門,你肯定會直接開除我。
”白晚解釋道。
“你聽會說的嘛!伶牙俐齒的,有人說你溫柔,我怎么沒有看出來?”龍猷飛狐疑地鎖著她。
“溫柔?誰,說?”白晚試探性地問道。
龍猷飛看著她,勾起了嘴角,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模樣,“有人。
”
白晚:“……”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白晚言歸正傳道。
“作為我的助理,你的工作是機動性的,我剛來a市,人生地不熟的,你帶我去吃飯,下午我需要購買晚禮服,晚上你陪我去參加一場商業(yè)性的宴會,記得幫我收集名片,我要所有人的,一個都不要給我漏了。
”龍猷飛交代道。
白晚點頭。
“進來吧。
”龍猷飛讓出一條道。
白晚走進去,看到客廳里的辦公桌。
龍猷飛在沙發(fā)上坐下,拿著手機,慢條斯理地說道:“你銀行賬號發(fā)我手機上,我把這一個月的工資發(fā)給你,另外,我再給你一百萬,這部分的錢需要做賬。
不夠了,再問我要。
”
“你把郵箱給我下,我一周給你發(fā)一次賬單。
”白晚說著,把自己的賬號發(fā)給了龍猷飛。
他把120萬轉(zhuǎn)給了白晚,眼眸,如同墨蓮一般,鎖著他,深邃如斯,問道;“你做紀之珩私人助理的時候,陪他睡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