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徐嫣帶著他們?nèi)コ匈I彩泥了,一會也該回來了。
”白晚說道。
電梯到了
他們上去。
“等等,等等。
”
白晚聽到徐嫣的聲音,按了開鍵。
“謝謝啊。
”徐嫣先道謝,看到了白晚,又看到了紀之珩,愣住了。
“不是……”分手了嗎?
后面那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爸爸。
”天天開心地喊道,聲音老高老高的。
紀之珩望著臉上五顏六色的天天,差點沒有認出來,“你臉上怎么回事?”
他又看向天天旁邊穿著小西裝的男孩,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臉上,身上,頭發(fā)上,都是五顏六色的,睫毛都被染成彩色的,就一雙眼珠子烏溜溜地轉(zhuǎn)著。
“別怪他。
”徐嫣把宮韓濬拉到了身后,“都是你家天天的主意,她把宮韓濬化成這樣的。
”
“天天。
宮韓濬臉上有傷的,他這樣會感染的,你給他涂了什么!”白晚擔心道,在宮韓濬的面前蹲了下來。
“是糖漿,可以洗掉的,有人在那里免費給小朋友做糖,我和宮韓濬就去玩了。
”天天解釋道。
“你弄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后果?”白晚生氣了,看向徐嫣。
徐嫣知道自己被波及了,“我讓他們坐在那里,我去買彩泥和水果,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滿身五顏六色了。
”
天天拉著宮韓濬的手,晃悠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紀之珩瞟到了這個動作,簡直跟白晚撒嬌的時候……一模一樣的。
天天學得倒是快。
宮韓濬對著白晚說道:“對不起阿姨,您別生氣,我一會洗洗干凈就好,沒有關系的,玩的時候我也很開心。
”
白晚覺得這個小男孩還挺討喜的。
“一會阿姨給你先洗澡,你可以先穿天天的汗衫,我讓你家里的人帶衣服過來。
”
“好的。
謝謝阿姨。
”
紀之珩不樂意了,“他是男的。
”
“嗯?”白晚看向紀之珩。
紀之珩臉色更差了幾分。
“我來給他洗。
”
白晚明白了紀之珩的意思,“好。
”
紀之珩眉頭并沒松開,追問道:“如果我今天不來,你真的給他洗?”
“這……”白晚欲言又止著,總不能不洗吧,這孩子臉上還受傷的,“他,還是個孩子。
”
“不是男的?”紀之珩問道。
“所以,幸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白晚討好的笑著。
“我不可能隨時都在。
”紀之珩意味深長地說道。
“以后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
叮的一聲,電梯開了。
白晚先走出去,天天和宮韓濬在后面跟著。
宮韓濬去牽天天的手,被紀之珩一把拉開了。
宮韓濬看向紀之珩。
紀之珩還沒有說話呢,天天就牽住了宮韓濬的手,“前面就是我家了。
”
紀之珩:“……”
說好的,是他上輩子情人的,這輩子,不認了?
紀之珩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種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明明,這白菜,還不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