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跟你愛的人有關(guān)吧?”白晚輕聲問道。
紀(jì)之珩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你看起來冷漠,薄情,難以親近,其實,你比任何人更重感情,因為更重感情,所以不會輕易的付出,也不會輕易的讓人走進你的世界里。
你不在乎錢,不在乎名望,但是你在乎你愛的那些人。
”白晚笑著說道。
“對不起。
”紀(jì)之珩道歉道。
他從小跟著爺爺,爺爺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老師,更是他小時候的精神支柱,在他心里,爺爺比父母都親近,也更重要。
他不能讓他爺爺晚年不保,死于非命。
“不需要對不起啊,沒關(guān)系的,我說過,不管什么原因你和我分手,我都原諒你。
”
紀(jì)之珩伸手,把她摟在了懷中。
因為靠的近,她能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以及心臟的跳動。
他那么驕傲的人,幾乎不說對不起。
他那么堅強的人,也很難露出示弱的一面。
她不想他難過,也不想他內(nèi)疚,更不想,他覺得對不起她。
或許,很快,她就會從他的世界里消失,沒關(guān)系,她本來就是要的不多的人,她也希望她喜歡的人可以過的幸福。
她放下了手中的碗,也回抱了他,說道:“我以前想過,要是從來沒有遇見你,我的生活會怎樣?我怎么想,都是一潭死水,在死水中我靜等著天天長大,等她長大可以自由自在的飛上天空翱翔,我就卸下責(zé)任,負擔(dān),依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生活,雖然平靜,也沒有生機。
可是,我遇到了你,我很感謝老天給我這樣的機會,我感覺到了溫暖,即便以后不能在一起了,我依舊覺得溫暖,那些我們在一起的記憶,足夠溫暖我的人生。
紀(jì)之珩,你一定要優(yōu)秀,比現(xiàn)在更加的游戲,我想在電視上,雜志上,一直能夠看到你。
”
“看到我什么,和鄧雪琪結(jié)婚的消息?”紀(jì)之珩自嘲地說道,看向白晚。
白晚依舊笑著,“你說過,困難不是用來逃避的,面對和適應(yīng),我們要讓自己過的更好,即便在逆境之中,沒有你之后,我會過的很好,所以,你也要過得更好,不要讓我失望。
”
紀(jì)之珩抿著嘴巴,不說話。
沒有她之后,他怎么能夠過的更好,頓時,心里還衍生出莫名其妙的氣惱和恐慌。
“你會忘了我吧?”紀(jì)之珩問道,“就像你五年前一樣,把我忘記的一干二凈。
”
白晚搖頭,“我不會忘記你的,我保證。
”
“你保證有個鬼用。
”紀(jì)之珩很無奈地說道。
他倒是希望她又哭又鬧又上吊,沖垮他的理智,讓他不顧一切,即便是在泥潭中深陷到無法呼吸,而不是……勸他……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呵。
紀(jì)之珩轉(zhuǎn)過了身,“今天之后我不會再住在這里,保重。
”
“好。
”白晚應(yīng)道,眼巴巴地看著紀(jì)之珩直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