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白晚問道。
“百分之百是沒什么事情的,如果有事,在知道我要去法國的時候,就應(yīng)該焦急的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我判斷取舍,而不是說,沒那么緊急,沒那么重要,就回去趟,這就證明,她那沒什么緊急重要的事情。
”紀之珩判斷地說道。
“他們年紀大了,又只有你這個一個外孫,肯定想你的,正常,我外婆雖然嘴上不說,但她也想我回去多看看她,可能,等我們年紀大了,也會這樣吧。
”白晚寬慰道。
“嗯。
”紀之珩應(yīng)了一聲。
他先去鎮(zhèn)上一趟,和白晚一起買了兩對護膝,一箱山竹后,才去外婆那里。
遠遠地,他就看到停在莊園外面的車子,提醒道:“我小姨也在。
”
“嗯?”白晚頓了頓,心虛了起來,拉扯著安全帶。
紀之珩看她一眼,在邊上停下車子,看向她,”我知道你答應(yīng)她不和我在一起。
你不用對她感到抱歉和內(nèi)疚,本來讓你離開我,就是她的錯,不需要讓別人的錯為難自己。
”
“倒也不是她的錯,如果我和你一起出現(xiàn),她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
“讓她知道也好。
”紀之珩插斷白晚的話,“如果她一直幫著鄧雪琪那邊,我也很為難,要么,就堅定地站在我們這邊,要么,她也只能讓我為難了。
”
白晚覺得對紀之珩抱歉。
她知道他和梨泱的關(guān)系挺好,從他們的講話方式中看得出來。
但是因為她,他們卻傷感情了。
“她是為了你好,我們和她好好相處,我的外婆說,真正會傷心的是本來就愛我們的人,那些不愛我們的,是仇人的,根本不可能被我們傷到。
”
“我知道。
”紀之珩應(yīng)道,繼續(xù)開車,停到了門口,敲門。
白晚緊張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站在紀之珩身后一米的位置。
紀之珩回頭看她,很是無奈,意味深長道:“你是希望smile傷心,還是希望我傷心,總歸有人要傷心的話,孰輕孰重,拎清楚了嗎?”
白晚點頭,揚起了笑容,“拎得清的。
”
門打開了。
“小少年。
”家里的傭人高興,對著屋里高興地喊道:“小少爺回來了。
”
“山竹在后備箱里。
”紀之珩對著傭人說道。
紀之珩的外婆聽到紀之珩來了,立馬從里屋出來,驚喜道:“不是說要回法國嗎,我還真以為你不來了。
剛才都準備吃晚飯了呢。
”
“外公怎么了?”紀之珩問道,把手中的袋子遞給外婆。
“剛才都解決了。
”外婆嬉皮笑臉道,打開袋子,“是什么?。俊?/p>
“晚晚說天氣轉(zhuǎn)涼了,老年人膝蓋受不了,嘮叨著讓我給你們買的。
”紀之珩說道。
“嗯?”外婆這才看到白晚,愣了愣,“這不是之前的那位嗎?”
她看向白晚的手腕,沒看到自己送的那個手鐲,不解了,“怎么回事?你們是分手了,還是沒有分手?。俊?/p>